第七回:长夜难寐(H)
顾紫朝真正jin来之前,宴清歌的gan觉自己好似受刑一般。
她明知有多疼,却仍然要控制住自己的表qing,这不是夫妻间的行房,而是侍寝。
这本shen就不是一件平等的事,她应当侍奉他,应当迎合他,取悦他,却又要拿nie住她的shen份。
她终是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哪怕明知dao顾紫朝的动作已然温柔许多,但带来的仍旧是撕裂般的疼痛。
那一层阻碍被他ding破的刹那间,她像是被他劈开了一般,火辣辣的剧痛使得yan泪顷刻间便从yan角hua落。
“嗯……”宴清歌蹙着眉,紧咬着唇,那纤细的十指更是紧攥着shenxia的锦缎。
她很痛,但她可以忍,这一遭总是要过去的,况且她什么都能忍,也什么都必须忍。
上一世都能忍得,这一世如何忍不得?
然而,这一世与上一世,到底是有些许不同。
那yingwu闯了jin来,却不像上一世那般在她tinei很冲直撞,狠戳猛gan1,像是行刑一样,nong得她第二日亵ku上都一直带着血,使得她之后,甚至乃至如今,对于男女之事都很是惧怕。
那火tang就埋在她的tinei却没有再动,她能gan受到他的硕大,也能gan受到他的炙re。
顾紫朝一直抱着她,低chuan着在她的颈脖chu1落xia细细密密的吻,轻抚着她的背脊。
他知dao她疼,也知dao她在隐忍。
即便那紧窄的花径用最温柔的方式紧紧的xi裹着他,光是这般xi裹的快wei就险叫他守不住jing1关。
顾紫朝同样隐忍着,他压制着nei心的yu望,安抚着她,挑逗着她,耐心的等待破shen带给她的疼痛慢慢退去。
他就那样埋在里面,抱着她,听着她急促的呼xi逐渐变得缓和xia来,摸着她柔ruan的青丝问dao:“好些了吗,王妃?”
还是有些疼的,可她又哪里能说不好?
宴清歌低眉顺目,柔声回应dao:“多谢殿xia垂怜,能服侍殿xia,是妾shen的福气。”
顾紫朝知dao,这不是宴清歌的真心话。
她的声音柔婉,却还带着颤意,说明她还是疼的。
可到底都是要疼这么一回。
顾紫朝俯xiashen,厚掌覆上她jiaonen的丰乳,rounie挑nong。
宴清歌紧咬着xia唇,她并不知dao自己的shenzi如今竟是这般mingan,或者是她竟不知自己的shenzi,是如此的mingan。
上一世顾紫朝与他行房,多是cu暴,只顾xieyu,甚至是带了恨意。哪里似如今夜这般估计她的gan受,甚至还如此挑nong于她?
今夜的许多事都与前世不同,这使得宴清歌有些迷茫。
迷茫间,顾紫朝衔住了她的唇,用那reshe2紧缠着她的she2。
她无chu1躲避,也不能“不识抬举”,只好也用she2尖缠nong着他哺过来的she2,时而在拥吻之中轻tian着他的薄唇。
得到了回应,这个吻便纠缠得愈发炙re。
“嗯……”顾紫朝的手抚摸着她的纤腰,那chu1也是极为mingan的,宴清歌嘤咛一声,shenzi也跟着颤了颤。
顾紫朝顺势用手环住她的腰,那吻带着沉重的chuan息,辗转在她颈脖chu1liu连,带来酥酥麻麻的yang意,惹得宴清歌不住轻颤。
那紧紧xi裹着他的花径,也没了之前那窒息般的寸步难行。
顾紫朝稍微动了一动,他的王妃并未再蹙秀眉,他便一面rou搓着她xiong前那雪白的酥ruan,一面缓慢的在那湿rehua腻的花径里chounong起来。
宴清歌pei合地伸手环住他的脖zi,将双tui打开,方便顾紫朝jinchuchounong。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娘亲和嬷嬷都叮嘱过她,zuo起这事来是极为舒shuang的,但无论她shen为王妃还是后来的皇后,无时无刻不得都需要注意言行,哪怕是在床上。
是以即便此时顾紫朝将她cha得很是舒服,也得尽量不chu声音,即便是细微的呻yin,也得稍稍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