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有时候做人还是友善一点
她的舌尖试探着伸出来，刚要触到那湿润的顶端，宁繁猛地伸手，按住她的额头，低声道：“时间到了。”
姜瑜愣住，仰头瞪着她，红唇半张，脸颊烧得通红，眼底的怒火和羞耻交织。
她咬紧牙，低声道：“你赢了，行了吧！”
宁繁喘着气，低头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那根肉棒还硬着，顶端挂着她留下的湿痕，青筋盘绕的柱身微微跳动。
她松开姜瑜的额头，慢条斯理地拉上裤子，低声道：“说吧，那十分钟你在哪儿？”
声音平稳，可胸口的起伏还未平复，像是压着一团未散的热意。
姜瑜靠着椅背坐下，喘息未平，黑色长发凌乱地散在肩上，雪白的肌肤染着红晕。
她咬紧唇，眼底的怒火烧得炽热，低声道：“有人给我发了个视频，是我们……在教室里的事。”
“那人约我到天台见面，”她顿了顿，哑声道：“我没见到人，回来就听到响声，王佳音死了。”
宁繁眯起眼，问道：“视频在哪儿？”姜瑜喘着气，哼道：“删了…恶心。”
“但发给你的人手里还有吧。”
姜瑜嗤笑一声，“他敢发？我就敢告他传播淫秽色情！”
“哦？”宁繁挑眉，“没想到你还挺懂法。”
姜瑜没理会她的嘲讽，拿出梳子整理发型。
宁繁又问：“你跟警察说了吗？”
“没有。”
“谁要陷害你，有头绪吗？”
“我怎么知道，”姜瑜说，“跟我有仇的这么多，谁知道是哪个？”
宁繁：“……”
宁繁：“有时候做人还是要友善一点。”
姜瑜按下车窗，点了根烟，道：“关你什么事？我说完了，滚吧！”
宁繁忽然道，“有没有可能是王佳音自杀，伪装成他杀嫁祸给你呢。”
姜瑜抖了抖烟灰，垂眸道，“不可能，他那种人最惜命了，没必要为了陷害我而去死。”
宁繁问，“你很了解他？”
姜瑜有点烦了，说，“只是直觉。”
宁繁还要张口，姜瑜不耐烦道，“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赶紧滚。”
宁繁起身下车，校裤里的性器还没有完全消下去，她掂了掂书包带子，往家中走去。
姜瑜隔着车窗望向她瘦高的背影，半晌，烦闷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姜瑜眉眼间有掩饰不住的疲惫，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屏幕上闪着“裴世珠”三个字。
那头传来一道轻快的嗓音，“喂？阿瑜，今天你真该和我一起逃课的，这儿真的好玩！”
裴世珠的声音如春风拂面，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亲昵，她站在露台上，指尖轻抚着一杯香槟的杯沿，红唇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婉的笑意。
剪裁精致的白色连衣裙裹着她姣好的线条，腰间的丝带系得随意，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精巧的金表，透着几分贵气。
她低头抿了一口香槟，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露台上的几个同学。
姜瑜咬着烟，低声道：“没事别烦我。”
她的声音哑得带着怒意，眼尾的水光一闪，透出几分不甘，车内的屈辱在她脑海翻涌，烧得她脸颊微烫。
裴世珠轻轻一笑，指尖在杯沿上划过，动作优雅而从容，低声道：“哎呀，阿瑜，别这样嘛，听你这声音，像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她的语气柔得像在哄人，嘴角的笑意更深，转身倚在栏杆上，裙摆被风吹得微微飘起，低声道：“告诉我怎么了，咱们不是好朋友吗？我可不想看你一个人闷着。”
姜瑜冷哼，低声道：“好朋友？行了，别装了，我自己能搞定。”
裴世珠低笑，放下香槟杯，低声道：“哎呀，阿瑜，你这脾气还是这么大。好吧，你自己搞定，我就不多问了。”
“不过你要是需要帮忙，随时找我，我可不想让妈妈以为我不管你。”
姜瑜低声道：“挂了。”
她掐了电话，靠在椅背上，烟雾缭绕在车厢内，长发散在肩侧，精致的侧脸在昏暗中透着一丝冷意。
裴世珠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轻轻叹了口气，指尖在栏杆上轻敲，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转身走向卡座，几个同学正围在一起低声说笑，其中一个女生凑过来，低声道：“世珠姐，谁啊？”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好奇，目光落在裴世珠的脸上。
裴世珠低笑，坐回卡座，低声道：“没什么，我妈妈朋友的女儿。”
那女生挑了挑眉，低声道：“听说你们学校死人了？”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几分试探，眼底闪过一丝八卦的光。
裴世珠指尖轻轻敲了敲杯沿，低声道：“是啊，凶手还没抓到呢。”
“听说是个男生，从天台掉下去的，真是吓人。”
另一个男生插话，低声道：“那凶手是谁啊？警方没线索吗？”
裴世珠道：“谁知道呢，学校里那么多秘密，查起来可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