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跟个小便池一样

        舔完金先生的鞋底后，地毯上沾到自己尿的地方也都舔了一遍。

        江歆一边舔一边反胃，尿液特有的氨的气味沿着舌头钻进嗓子里，她每舔一块儿，眼泪就打湿一块儿，但本来就被尿湿了所以看不出来。

        舌头好痛，一直暴露在空气中，摩擦在粗糙的织物表面上，持续的舔舐下舌面已经布满了微小创口，就像被满是针的滚筒压着碾过去了。

        手掌到手肘都被尿润湿了，裙子也沾满了尿，过膝袜被浸透了黏在皮肤上，金先生看着她身背书包跪趴着舔尿的样子，忽然哈哈大笑。

        “江歆，你跟个小便池一样。”

        “是的主人……”江歆一说话就舌头痛，“我就是主人的小便池。”

        “行了别舔了，”金先生走过去踢了踢她的肩膀，“起来跪好了。”

        江歆赶紧跪直了身子，金先生没给她缓冲的时间，钳开她的嘴，拉开裤子，阴茎直接插了进去。

        干燥的舌头被龟头刮过，舌面的伤口成片火辣辣地疼，江歆鼻子一酸，又要掉下泪，被按着脑袋深喉的时候，金先生的阴毛都戳进了鼻孔里，浓烈的汗臭混杂着雄性的味道让她更想吐出来。

        男人的鸡巴味……呕。

        虽然这时候想这些不合时宜，但江歆还是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弟弟身上从来就没有这种味道――不过最后一次见到他还是小时候，还没发育的话就没有这种味道吗？

        该死的老男人，臭死了。

        可悲的是，一边觉得恶心一边逼缝里却流出了水来，想起被肉棒填满的触感就期待得抽动。

        已经变成被鸡巴碰一下就发情的合格肉便器了吧，但为什么呢？明明觉得很疼很讨厌……

        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掌控，不安与自我怀疑占据了江歆的思绪，直到金先生捏住她的鼻子，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往外吐气放松肌肉，她才回过神来。

        紧接着一股液体冲击感直撞喉咙深处，不同于精液，是更稀薄更像水的东西――还有那腥臊的味道，是尿。

        胃里很快滑进阵阵热流，江歆鼻子被捏着嘴又被堵的严实，无法呼吸，又本能地想挣扎，她口腔肌肉一边向里吸喉咙一边吞咽着，倒像是急迫地想吸尽金先生最后一滴尿液，缺氧的脸很快就涨紫了。

        再怎么努力也还是呛着了，尿液倒灌进鼻腔里，又酸又痛，因为喘不出气，她的肺每一次收缩，都会让气管和眼下的皮肤有膨胀感，好像眼睛周围要爆破开来暴露出脆弱的眼珠。

        肚子撑得发涨，过多的液体让胃部下坠，就使得胃的存在感极其强烈，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尿液的容器，人生意义只有被动吞尿。

        眼见着她两眼翻白，金先生总算是把肉棒从她嘴里拔了出来，还没尿尽的淅淅沥沥的落在她白色的衬衫上，薄薄的布料透出乳沟的轮廓，还有皮肤上那些未消的淤青。

        江歆得以呼吸的那一刻，被突如其来灌进肺里的空气呛到了，狼狈地咳嗽，嘴里的残余尿液不停喷出，受了伤的舌头渗出血来流下染红了的唾液。

        但是，但是还好！

        没尿她书包上，不然她包里的作业和课本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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