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脱给父亲看了，母亲又有什么不能看的

        张君娥为人母的心，叹了口气，她伸手摸了摸女儿胸口男人的痕迹，开口道:“你都这样了，却还是糊涂样子，你是要帮妈妈生个弟弟的，你这样，怎么怀孩子？”

        “你躺到床上去，把裤子脱了，妈帮你检查一下。”

        姚丽燕听到她妈这样说，下意识地往一躲，不，不，她怎么能，怎么能抢了妈妈的男人，还让她看身上的痕迹？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礼拜，但是，那天晚上，可能，可能她爸要得太狠了，她的蚌肉到现在还红肿着。

        妈妈发的那些片子，她都看了，她不是不懂，她也不是故意隐瞒她，但是，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脑海里的片段，基本上都是她不要脸地赤裸着身子缠着她爸，她爸虽然没有立马甩门而出，但是最后到底有没有要她，她真的不清楚啊！

        因为，她早上在她妈妈急促的电话声里醒来，房里只有她一个人，除了浑身酸痛，腿心极为不适，头有宿罪的痛，别的没有任何异常，床单被罩都是干净的，甚至她身上也是穿着一身干净舒适的睡衣。

        那不堪回首的一夜就像是个荒荡、大逆不道的、淫荡至极的梦。

        身体提醒着她昨夜有故事，可是第二天她父亲的态度又让她觉得但凡她多问半个字，或者但凡表情有一丝不对，父女关系都将做不成。

        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和她的父亲就像昨夜之前那样，最熟悉的陌生人一般，只谈工作，不谈风月，一直到回到南城。

        从小到大，诺大的姚家，张君娥是唯一真心关心她的人，所以她怎么会对她有任何隐瞒呢？

        她说的都是真话！

        可是，她不信！

        她羞愤！

        她委屈！

        世上有亲妈送亲女上亲父的床的吗？

        可是，谁让她是她的母亲呢？

        是那个就是工作再忙，也要把她背在背上带大的母亲啊！

        是那个半夜听到她咳嗽，会爬起来给她盖被子的母亲啊！

        是那个坐火车去京市也要给她买学习资料的母亲啊！

        是那个为了生她再也不能生孩子的母亲啊！

        是那个因为她不是男孩，被整个姚家无视，被奶奶欺负到骨子里的母亲啊！

        一桩桩，一件件，记忆如潮水般涌现，她再不愿，再难堪，再生气，在母亲面前，她始终是败将。

        不就是脱衣服吗？

        都脱给父亲看了，母亲又有什么不能看的？

        想到这里，姚丽燕强忍眼泪，哆嗦着手，解开衬衫扣子，再脱去长裤，躺到床上，脸火烧一般，闭眼拽下了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