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囚禁（微H）

        老旧朱漆红门打开，黑暗潮湿的气息卷入胸腔，没有一点光亮的地下室，是何薇的噩梦，是何凉的屠宰场。

        不到二十平米的狭小空间里，一张可以称作是古董的木床上铺满了破碎棉絮，空气里蜉蝣着尴尬窒息的味道。

        可怜可泣的声音传入何凉耳中，听起来很温顺。

        “哥哥，求你，不要....”

        男人小腹下顿时升出一种强烈的渴望，不知是欲还是想性虐，骨节分明的手指触碰到她光滑细腻的脸蛋，他的眼泪沾湿了指腹，放在小舌间，细细吮吸，像还没满月的孩子。

        何薇的嘴被黑胶带缠上，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两条玉腿被强行岔开，淬火的声音传进耳膜里，何薇不停挣扎着，白色衬衫扣子被崩开，露出可人的粉色碎骨。

        何凉拿着蜡烛的手，看起来虔诚恭敬，小火苗靠近何薇的胸口，忽明忽暗的光线下，那起伏的两瓣圆润，勾起何凉的兴趣。

        为什么？何薇幼时被关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里，被当做父母的发泄桶，那时哥哥还会在门外下跪替她跟父母求情，会告诉她别害怕，他就在门外守着，不会离开。

        为什么长大之后，厉鬼从父母变成了他？她的好哥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疯狂折磨她，只要她稍有一点不如他的意，就会被他精神和肉体折磨。

        夜，好漫长。何薇又羞又恼，胡乱踢的双腿被一双大手控住，捏起她白嫩娇小的脚，似在欣赏。

        何凉就是要让她羞愧难堪，拨开发丝，看这张小脸如何挣扎，又如何沉溺。

        何薇对男女关系概念很模糊，父母去世时，她正是青春发育的时候，少女的第一个胸罩是何凉攒钱买下的，纯棉布料。那天晚上，也是何凉在地下室亲手给她穿上的。

        何薇仍记得，他尾音发颤，双手不停抚摸着她的蝴蝶骨，唇瓣附上，轻轻舔舐。

        “何薇，只有哥哥可以帮你穿内衣，别的男的都不可以，知道了吗？”

        那时她疯狂点头，亲哥哥赚钱养家，供她上学，又当爹又当妈，一切都要听哥哥的，否则没饭吃没学上。

        自那次之后，每个月何凉都要检查她的两瓣嫩乳，有没有长大。有一次很奇怪，大概十六岁是女生发育最旺盛的时候，何凉一只手快要握不住她娇乳的时候，气的打了她一巴掌。

        “骚货。”

        何凉气息不稳，一只手攥不紧她的乳，暗自生气，下体膨胀难抑，怪她身材太丰满，十六岁就出落的亭亭玉立，气的他买来质地上好滴缎面丝绸，为她束胸。

        少女喘不过气，哥哥有段时间晨起给她束胸，只觉得胸间要爆裂，也不敢把背挺直和旁人说话，哥哥爱看她穿白色，清纯妩媚，又恨极了她穿白色，像勾人的白狐狸精。

        何薇下体分泌出蜜液，黏糊糊的，她以为这是恐惧哥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哥哥褪下她的小碎花内裤，冰冷手指直插甬道，何薇发出一声低吟的轻喘。

        她知道，哥哥又在惩罚她。

        何凉抽下缠绕着自己瘦腰的皮带，上好的牛皮质地，用它打起来人会有闷重的沉闷感，何凉喜欢这种声音，把不听话的亲妹妹打到哭，也是他为数不多的快感。

        今夜，蜡烛的灯燃烧了一个又一个，仿佛不舍昼夜要陪着兄妹到天荒地老。

        皮带被昏黄色火苗烤热，黏在少女蜜桃一般的臀上，何凉喜欢这样做标记，亲妹妹是自己的，谁也抢不走，她身上每处肌肤都有自己的烙印。

        兄妹，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就可以使唤她，想让她永远为自己的奴，不要有思想，不要依赖别人。

        水声泛滥，何凉撕开黑胶带，何薇脸上剧痛，还没缓过来，唇被酥酥麻麻的亲起来，可下体依旧灼热。

        何薇再一次哭着求饶，何凉兴致越来越高，把少女玉体翻过来，让少女以最屈辱的姿势背对他，捂上她的眼睛。

        “妹妹，天不会亮了。”

        何薇泣声，她害怕黑夜，曾怕这无穷无尽的黑暗无人关心，现在怕亲哥哥，不到天亮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