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

        他打开水冲洗满手的黏腻，“下次记得备好安全套。”

        姜柠眼睛扑闪，下次？

        “再嚣张，就上面和下面一起弄。”他认真又严肃，情欲渐散，眼底清明，手捏了捏她的脸，带着警告的意味，

        姜柠吞咽口水，腿应激性地颤了一下，眼瞳转动，躲开他犀利的目光。

        “现在自己能洗澡？”

        “能……”她疯狂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

        “你先洗还是我先？”

        “我先……不是，你先……”

        如果她先洗的话那他可能要站在这看着她洗，

        沈知珩没说话，绕过她，打开花洒，开始冲洗。

        姜柠取下架子上面的浴巾，裹在身上，往后退了几步，纠结着是先出去还是在里面等。

        他洗的是冷水澡，浴室里弥漫的水雾受冷后渐渐消散，湍急的水流顺着他肌肉的轮廓纹理流下，硕大的水花溅洒在她的脚边，姜柠不自觉地抬了眼，看到他握住粗器来回套弄，借着水冲洗上面的黏液。

        水流和淫液混合在一起，在他的指缝溢出一条长长的银线，跟着水流的方向不断拉扯变长，最后崩断，滑入地面消失在排水口。

        姜柠攥紧胸前的浴巾，两耳燥热，胭脂红悄然爬上脸颊，双腿并拢来回磨蹭。

        沈知珩侧身，抹了一把脸看向姜柠，她小脸娇红，裹着短短的浴巾更显胸大腰细，站在那瞪着水盈盈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就那么一眼，他被又勾出了不少欲火，掌心软下去的肉器粗了一圈，他低哼出声，抬手把水温调到最低。

        冰水刺骨，对他来说却刚刚好。

        姜柠以为他五六分钟就可以结束，结果快半个小时了，他还在洗。

        她正站得腿酸，水声却戛然而止。

        “洗好了就出来。”

        沈知珩拿起粉色的浴巾围在腰间，简单交代一句便走了出去。

        等姜柠出来的时候，看到他站在阳台上，吓了一跳。

        他居然还没走。

        沈知珩掐灭刚点的烟，吐了一口气，浓郁的烟雾从好看的唇角逸出来，被晚风吹散，如远山薄雾，笼罩在他清隽的脸上。

        “坐下，上药。”

        “什么药？”

        他指了指茶几上的塑料袋，里面装了一袋子药物。

        “不想第二天身上有淤青，就过来。”沈知珩朝她走过去，中途将烟头丢进垃圾桶，在沙发上坐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迫于他无形的压力，姜柠蹭着小碎步乖巧地坐到他身边，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还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拔吊无情，睡完她就拍拍屁股走人。

        “伸手。”

        他回家换了套衣服，居家的休闲上衣削弱了他身上的凌厉，眉眼温润舒朗。

        姜柠沉浸于他突如其来的贴心，没有多想，手伸出去，抬了抬红肿的手腕凑到他眼皮底下，娇声娇气的，“可疼了，你轻点涂。”

        沈知珩托着她的手往上举，眉微蹙，“左手的摔痕呢？”

        她正对着他挤眉弄眼，听到他的问话，脸上的笑意瓦解。

        画上去的伤痕早就在洗澡的时候洗掉了，哪里还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