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
“时间不早了。”
身下女人嗓音沙哑地开口。
她抬眸，抛了个眼神给墙上的挂钟，表盘上显示现在已经是深夜两点半。
她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裤子里抽出来，随后替自己扣上纽扣。
“早点休息。”
说罢，她扶着墙，双腿打颤地起身。
起到一半，她的头晕疼，双眼模糊，下肢发麻；她倚在墙角，费力地喘息着，脖子上悬挂的铁链泠泠作响着。
“不！”
凯瑟琳高声拒绝：
“我不困！”
“我还没玩够！”
她完全没有要停止这场性虐的意思。
她全然不顾安妮的疲惫与抗拒，跳起来，搭上她的肩膀，死死将她按住。
她执拗极了，再次解开她的裤子，不等对方反应，迅速将手插入内裤里，强行挑逗起来。
她抓住她的私处。
她两只指头捏住她的阴蒂――发狠地掐，疯狂地蹂躏，不停歇地折磨，手法非常残暴。
她翻着手指，一根，两根，三根；她不顾阴道干涩，强行插入，用力顶撞，在阴道壁上勾刮、戳捅。
她几乎将它抠烂。
她把它抠出了血。
她终于等来了粘腻丝滑的触感，感受到花穴中一股股蜜液涌出；血液与淫液混合，潮水般外溢，流个不停。
“停下...”
安妮呻吟着摇头：
“凯瑟琳，别...”
“我错了，求求你...”
“对不起...”
她语言彻底错乱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一遍遍重复着徒劳的道歉，仿佛这样做就能让自己得到赦免一般。
下体像在被火焰灼烧，每一寸娇嫩的肌肤都宛若挨了刀割。
她痛苦极了，在身体的一阵阵发抖中，又一次失去了力气，顺着墙体滑了下去。
“叫主人。”
“主人...”
“告诉主人，你现在的感觉是什么？”
“好疼...”
“我想求求主人...”
“饶了我...”
她说不下去了。
她磕磕绊绊地说着一句又一句让自己脸面丢尽的话，像个乞丐，只为了乞求来片刻的舒适感。
她又一次瘫在墙角，美丽的脸上，汗与泪混合，迷离而无措的样子惹人心疼怜惜。
可凯瑟琳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她跟随安妮的动作蹲下身，一手掰着她的脸，一手继续在她的私处放肆逗弄着。
“我不想停下。”
女孩勾唇：
“我很享受――我喜欢看你被我折磨到崩溃的样子。”
“很诱人。”
话音落后，她把全部力量积蓄到两只手上。
左手狠戾地掐，将安妮的下巴掐青，掐紫，掐出血痕，掐破皮肤。
右手灵巧，三只指头把阴道扩张到最大，几乎将它撕裂；随后，插入第四只，快，狠，准，毫不留情面。
四只指头拧在一起，抽插，旋转，顶撞着宫颈口，力道巨大。
安妮发出尖叫。
“别...”
“疼...”
“凯瑟琳...”
她语无伦次，只是一遍遍唤着爱人的名字。
阴道撕裂了。
凯瑟琳停了手。
掌心，血液与淫水混合在一起，是一片刺眼而浓郁的猩红。
她沉默着，凝视着安妮凌乱不堪的外表――红发散乱，衣衫不整，精神萎靡，瞳孔涣散，哪里还有平时威慑三军、至高无上的样子。
“站起来。”
她命令着。
对方无动于衷，只躲在墙角瑟缩着，目光呆滞，仿佛傻了。
“三...”
“二...”
“一...”
倒数也不管用了。
凯瑟琳起身，一扯铁链，踩着高跟鞋，快步向前，鞋跟哒哒跺着地板。
安妮的脖子被猛然抻了过去，整个人一下子前倾，被拉离了墙角。
她踉跄地起身。
她歪歪扭扭地走了两步，腿好像折了，完全无法提上力气。
下体传来火烧般疼痛，剧烈到无以复加，她感觉自己的阴唇之间夹着一把匕首。
她又跪了下去。
“等等我...”
“快！”
凯瑟琳催促着。
她完全没有放慢脚步，一边走，一边频频回头，看着自己身后艰难前行的安妮，享受着施虐带来的变态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