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深夜的拜访

        晚上七点多，林浩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他脸上的疲惫已经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多是心里的重压。

        最近公司项目接连出错，上级领导把责任压在他头上，白天开会时被点名批评，同事间的气氛也变得微妙。他感觉自己像被夹在中间，喘不过气。

        一进门，家里的灯光暖黄，李婉柔和晓晓已经在餐桌边等着。饭菜简单却热腾腾：清蒸鱼、炒青菜、排骨汤。林浩勉强笑了笑，放下公文包：“回来了。”

        李婉柔给他盛饭，声音温柔：“老公，今天怎么样？”

        林浩摇摇头，没多说，只低声道：“还行，就是忙。”他夹了几口菜，吃得心不在焉。脑海里反复回荡白天会议室的场景：领导冷着脸说“这个项目你负责到底”，同事们回避的眼神。他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却又不能在妻子女儿面前崩溃。

        晓晓坐在对面，偶尔抬头看父亲一眼，又赶紧低头。她最近心思全在张老师身上，对父亲的疲惫也隐约察觉，却不知如何开口。

        饭吃到一半，林浩放下筷子，揉了揉太阳穴：“我先去睡了，太累。”

        李婉柔心疼地点头：“去吧，老公，早点休息。”

        林浩进卧室，没开灯，直接倒在床上。工作压力、夫妻间的尴尬、隐隐的怀疑，像三座大山压在他胸口。他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乱糟糟的：公司的事、妻子的变化、女儿最近的异常，他感觉自己像个失败者，什么都抓不住。

        客厅里，李婉柔和晓晓收拾碗筷。母女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相同的渴望和空虚。

        碗洗完，李婉柔擦干手，低声对晓晓说：“晓晓,妈妈最近……很难受。你呢？”

        晓晓脸红了红，小声点头：“妈,我也是,白天在学校忍得好辛苦……”

        李婉柔叹了口气，拉着女儿坐到沙发上。她压低声音：“妈妈知道你和张老师的事,其实妈妈也和他……”

        晓晓愣住，随即眼睛亮了亮：“妈……你也？”

        李婉柔点点头，脸颊微红：“我们……都一样。浩哥他……满足不了妈妈。你爸工作又那么累，我们不能再给他添压力。”

        晓晓咬住嘴唇：“那……我们怎么办？”

        李婉柔看了眼主卧室紧闭的门，声音更低：“今晚你爸睡了，我们一起去找张老师。他家就在对门，不会惊动你爸。”

        晓晓心跳加速，眼睛里闪过期待和一丝愧疚：“一起去找老师？”

        李婉柔握住女儿的手：“嗯，一起。他有办法让我们舒服。我们只要小心，别让你爸知道就行。”

        母女俩沉默片刻，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默契。负罪感有，但欲望更强。林浩在卧室里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却不知道客厅里妻子和女儿已经达成了共识。

        钟指向十一点。主卧室传来均匀的鼾声――林浩终于在极度疲惫中睡去。李婉柔和晓晓轻轻起身，换上睡袍，悄悄走到门口。

        李婉柔深吸一口气，低声说：“走吧。”

        晓晓点点头，跟在妈妈身后。两人轻手轻脚打开家门，走向对门那扇熟悉的门。

        门铃按下时，母女俩的心跳都快得要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