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指奸、喷水)
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有人拍了拍我的脸。
“唐松凌?你醒醒!”唯一能回答它的只有我渐渐消失的意念,我完全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恍惚间,我感觉自己拥有了空间转移的能力,我被什么东西托起,然后身体不受控制地移动,我被搞得晕头转向,想吐又吐不出来。
终于,我被置于冰凉柔软的触感之上,那应该是床,但应该不是我家床,可我已经很累了,我只想找个地方好好躺着。
包裹我的布料被悉数褪去,一阵很暖的风在轻轻抚摸我的身体,应该是制暖器被打开了,我感觉自己像个烧开的热水壶一样,里面的血流正在无休止地沸腾。
有一只冰冷的手在我的胸部上温柔地按摩,像一泡冷水一样,让我身体的沸腾安分了些,我感觉自己的神智被这样的挑逗唤起了一点,眼睛微微睁开,好像是看见了些什么,但大脑宕机,对于视觉的处理能力只是电光火石间地闪现了一下就马上消失不见了。
有一根细长的东西伸进了我下面的某个小口,我感到自己的阴道正在被慢慢地扩张开,它像一条蛇一样,慢慢地往里钻,那种被撑开的涨涨的感觉一点一点地占据我的感觉神经。
“蛇头”一直钻到阴道深处的某个小点停下来,只是被碰了一下,那种强烈的敏感诞生的愉悦对于从未被刺激过性器官的我而言是有点儿痛苦的。被撑大的酸胀还在持续着,我也没有经验去自由地收缩我的阴道肌肉去很好地配合那条蛇的上下抠挖和抽插,我只能被动地接受。
但我觉得我的阴道像个小嘴一样,每当它想要完全抽出来的时候,它就会恋恋不舍地吸住那条蛇,对于这个陌生的活物的入侵,它表现得很是积极。
我有了一种激将尿出来的感觉,但我后天被规训的不能尿床的理性阻止了我想要放尿的本能。虽然第一次被插入我感觉有些痛苦,但快乐应该多一些,毕竟这样的感觉是新鲜而奇妙的。
在我很小的时候家附近有人种有很多扶桑花在家门口,我那时候看到一些大一点的孩子会把花萼和花托摘下来,然后吮吸那个小口。我也有样学样照着这样做了一次,然后我品尝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来自大自然馈赠的甜蜜,不同于我日常喝的那种带甜味的饮品,它很清甜,但这样的甜味仅够一部分味蕾摄取,随后那股蜜汁便马上在我的舌头上完全化开,和我的唾液融为一体。
当我长大了再次回味起那种味道的时候,我感慨仅仅是一小点的分量却能够把它的甜蜜信息储存在我的记忆中如此之久,或许正是因为它的不可多得造就了在我童年经历中独特的地位。
我做梦梦见自己真的变成了一朵扶桑花,对,早在我被放置在这张床上的时候,有人就把我的“花托”给摘了下来,现在我底下的那个小口正在源源不断地产生一堆“蜜汁”,我很想让小蛇停下,因为我的“蜜汁”再分泌下去就变得不值钱了。
但是那条小蛇得到了蜜汁的滋润后反而变本加厉地抠挖我深处最敏感的地带,它变得更加灵活,也正因如此,阴道壁和小蛇之间的摩擦力大大减小,痛苦的感觉节节败退,快乐逐渐占据上峰,并一点一点地攀升,然后达到高峰。
我的腿止不住地颤抖,当时的我并不清楚这意味着这是高潮来临前的征兆,而那条蛇只是停了一下又继续在那个敏感的地带疯狂蹦跶,只不过相比刚刚的刺激,这次它的路数更有技巧,它好像能感知到我何时会崩溃,然后立马停下,从那个地方离开,又不全身而退。
欲望无法递进,这种突然的离开比直接把我折磨至崩溃还要糟糕。就在这时,有新的小蛇加入了进来,但它跑到了我的尿道附近,开始舔舐起了我尿道上方的那个小豆豆。
这比直接深入我的阴道带来的愉悦还要激烈,那条蛇攻势如此之猛烈,配合着阴道里的小蛇蠕动,我的声带开始控制不住地发出脆弱的震动。
我像是一只被捕兽夹捕获的母鹿那样呻吟,臀部往上顶起,膀胱里积攒的尿液开始蠢蠢欲动。
就要来了,就要来了……不行不行……我真的要尿在床上了。
我的脑海里回想起儿时父母对我的告诫——尿床的不是好孩子。我沉浸在快感中无法自拔,深知自己马上就要成为那个尿床的坏孩子,负罪感与满足感同时到达最高峰。
你见过会喷射汁水的扶桑花吗?我就是。
快感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脉,也发动了我身体的引擎,我两条腿止不住地发抖,刚刚积攒在体内的精酿已经变成带有果香味的尿液。
有东西按在我的小腹上,那两条蛇变得更卖力,好像要榨取我的全部汁液一样,我沉睡的嗅觉被自己尿液的气味唤醒,对失控的恐惧使我更疯狂地战栗。
我的屁股高高顶起,直到身体确认膀胱里已经没有一点尿液了以后,才虚弱地倒下,我倒在被我尿湿的被窝里。
我是个被彻底榨干汁液的扶桑花,人类吮吸完我的汁液就把我扔在地上,我被他们的脚碾得七零八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