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尾巴H
谢云逍的视线在她被迫展露的柔软之地流连,那过分狎昵的审视让陆锦恨不得立刻死去。
然而,预想中的触感并未降临。
她听见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以及金属扣解开时轻微的咔哒声,危险的预感倏地攫住了她,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喉咙,陆锦刚准备起身反问,却被男人俯身压在床面上,后脑勺被谢云逍的一只手紧扣。
”宝贝,你不是黑市出来的吗,这种蠢话也信?”
谢云逍的声音带着一丝了然的嘲弄,他并未完全褪下裤子,只是释放出早已硬挺灼热的欲望。
那尺寸,即使只是拼死扭头的余光,也让陆锦瞬间血液倒流,头皮发麻。
“不…求求....不要!”女人破碎的鸣咽被彻底忽略。
滚烫坚硬的龟头抵上那片湿润却显然远未准备好的软嫩入口,谢云逍没做任何多余的抚慰或扩充,扣住陆锦细腰的手猛地向后一拉,同时腰身悍然挺进。
“啊一一!!!”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炸开,陆锦的尖叫凄厉得不似人声。
过于巨大的尺寸强行撑开紧窄的甬道,蛮横碾过每一寸从未被如此侵犯的娇嫩内壁,仿佛要将她活生生劈成两半,眼泪疯狂决堤而出,陆锦眼前阵阵发黑,她本能地向前蜷缩逃离,却腰间铁箍般的手臂死死锁住,钉在那凶器之上。
”疼…好疼…出去…·求求你…...呜呜.....“
女人语无伦次地哭求,身体因为极致的疼痛和抗拒而颤抖,指甲深深抠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
谢云逍却只是将她的头更用力地按进床褥,贴近她汗湿的耳畔,“现在知道买下你是什么意思了吗?宝贝。”他的声音低,却带着情欲的沙哑,“放松点,你咬得太紧。”
“好疼....呜呜...我不要...别再进去了....”
陆锦反手去抓后脑勺的手,在男人手背上留下血痕,指甲里满是谢云逍的皮肉组织。
但他并未因她的痛苦而停顿,反而开始缓慢抽送,每次抽插都带出被撑得外翻的嫣红媚肉和越来越多的蜜液。
被强行拓宽的饱胀感和摩擦带来的火辣痛楚交织,陆锦疼得窒息,哭得更是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却在谢云逍那蛮横的侵犯下可耻分泌出更多蜜液,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黏腻的水声。
”看,”谢云逍喘息着,无视手背上的小猫抓挠,反而拉过陆锦的一只手,让她弯曲度增加,然后把手摁在自己的囊袋上,“水多的,把我这都浇湿了,宝贝。“
那东西烫得陆锦想抽手,却被谢云逍禁锢着,“你多揉揉,刺激射精,我就不肏了。”
男人居高临下凝视着陆锦因疼痛和屈辱而颤抖的脊背。
她真的信了这句显而易见的谎言,那双沾满泪水的手,此刻正笨拙又努力遵照着谢云逍的指令,揉弄男人紧绷的囊袋。这愚蠢的顺从像一剂猛烈的春药,混合着她身体内部极致火热的包裹,让谢云逍闷哼出声,额角迸出忍耐的青筋。
他的视线贪婪逡巡。
陆锦被迫跪伏的姿势将腰臀曲线展露无遗,两瓣饱满的雪臀因每一次沉重的侵入而剧烈颤动,泛起诱人的肉浪,皮肤上渐渐浮起他指掌掐握留下的红痕,与他手背被她抓出的血痕交相辉映,淫靡又残酷。
臀缝间,是他凶悍进犯的所在,媚肉随着抽离而依依不舍内缩,又在他再次顶入时可怜外翻,吞吐着他紫胀的欲望,汁水被捣得糜烂,发出咕啾的水声,顺着陆锦止不住打颤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浸湿脚底的一片毛毯。
女人还在啜泣,呜咽被抽插化成断断续续,柔软的腰肢深陷又弹起,谢云逍喉结滚动,扣住腰肢的手更加用力,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的冲撞之下,享受着甬道包裹所带来的头皮发麻的快感。
谢云逍俯身,啃咬陆锦汗湿的后颈,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对,就这样……揉重点…你这张贪吃的小嘴,吸得可真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