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
霍成额头还贴著她，气息轻缓但火热，指尖从她腰间不安分地滑动
“玥玥，帮我擦乾净好不好”
霍成的语气不急不缓，像是撒娇，又像是低声诱惑，他的手没有再往下，但那力道却让人心跳得发紧。
沈玥耳朵烫得发麻，故作镇定的开口，“先说好，我只帮你擦上半身”
“嗯，好啊”霍成顺著她的话附和，还点了点头，像个特别乖的病人
沈玥瞪他一眼，红著脸将湿毛巾重新拿起来，往他胸前轻轻按上
湿热的触感透过棉布传到他皮肤上，霍成眼尾微颤，倒抽了一口气，喉间低低地溢位一声闷哼
“……又怎么了？”
“这样碰我，我真的会起反应”
“……霍成！”
沈玥忍了又忍，脸红得像刚从温泉里捞出来似的，轻轻抿著下唇，瞪了他一眼后，只能继续低头擦
“妳凶我也没用……”霍成笑得轻而低，“我又不是因为疼才叫的，是……痒”
他声音几近耳语，最后那个「痒」字说得特别轻，像是软软地从喉咙滑出来，直往她耳后打转
“……你就不能有点病人该有的样子吗？”
沈玥心跳乱得不像话，沾了热水之后从他胸前慢慢往下，擦过小腹，再往绷带周围绕过去
她的手掌细细软软，一点点滑过霍成的皮肤，那每一下都像是在撩火
他垂著眼，目光黏在她专注的脸蛋上，像夜色里一匹潜伏著的野兽，安静、却蠢蠢欲动
“玥玥……这里也要擦”
霍成抓著她的手往自己腰侧带过去，声音压得更低，“靠近点，妳这样擦不乾净”
沈玥往前靠了一点，却被他趁机搂住腰，整个人又压回他腿上
“你、你别乱动！”
“我没乱动……”霍成故作无辜地眨了下眼，“我只是疼，不得不靠著妳”
他的手不动声色地收紧一点，将她牢牢扣在怀里，沈玥几乎可以感觉到他呼吸贴著她锁骨时的热度，还有他胸膛起伏之间若有似无的压迫
她心一横，飞快地擦了两下，想要草草结束，结果霍成忽然抓住她的手，掌心扣著她指尖，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妳是不是不想照顾我了？”
“......哪有”
“那就再多陪我一会好不好？”他声音有些沙哑，“玥玥不在旁边，我更难受了”
沈玥总觉得他在装可怜，但看著他无辜的表情，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终究是妥协了，“再不老实，我真的不帮你擦了”
霍成轻笑了声，“好，我不说话，让妳专心”
霍成果真安静了几秒，只剩呼吸贴著她脖侧，一下一下地落，烫得发酥
沈玥手还没离开他的腰线，低头看去，那道绷带贴在他下腹，她再拿了块乾净的热毛巾，小心擦过那一带
“好点了吗？”她声音也比刚才轻了几分
霍成点了点头，过了会才慢悠悠道，“玥玥”
“嗯？”
“下礼拜……”他语气拖得极慢，像是刻意卖关子，“是我生日”
“我知道，是礼拜天对吧？”
霍成看著她，声音带著笑意，眼神不动声色地从她锁骨一路扫到领口下，“嗯，生日嘛，要特别一点”
沈玥眨了下眼，“你想要什么？”
霍成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懒洋洋地笑了笑，语气还是那样淡淡的，但每一字都像是在挑逗人心，“准备了一点小东西那天给妳穿”
他话音刚落，沈玥立刻抬眼看他，偏偏他眼神懒得像是午后阳光，只静静看著她，像在等她反应
沈玥咬了下唇，试探性问：“……什么东西？”
霍成没答，反而慢悠悠抬手，拈了拈她落下的发丝，指尖拂过她锁骨旁的肌肤
他低声笑了声，嗓音更轻：“妳穿起来应该很好看”
沈玥耳根一热，“你、你到底准备了什么？”
他眸色微垂，语气柔得像哄人入梦，又带点坏心思的吊胃口：“妳到时候就知道了”
说著还微微低头，像是不小心呼吸擦过她耳际，又低沉补了一句——
“说了就没有惊喜了”
沈玥红著脸把毛巾一把塞进他掌心，“……我不穿奇怪的东西”
“那要看妳定义的『奇怪』是什么”
沈玥悄悄吸了口气，像是默默说服了自己，：“可以考虑，但有条件”
霍成眼里浮出笑意，语气不动声色却坏得要命：“哦？玥玥要跟我谈条件？”
“你这几天要好好擦药、好好休息，”她语气一正，像是想掩盖脸上的羞意，“你要是不好好养伤，我就……”
霍成歪了歪头，眼神里带笑，“就怎么？”
沈玥咬了咬唇，说得快又小声：“就不穿了”
霍成低笑出声，那声音轻得像是酒气混著火苗，直往她心口烧，他没再说话，只是抬手握住她的指尖凑到唇边亲了一下
“那我可要乖乖听话了”
他唇瓣贴著她的肌肤，声音又低又近，像在肌理间点火，“毕竟，我很期待玥玥穿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