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奴隶老公（S奴隶的悲惨身世）

        S奴隶被管家安排住在别墅边缘的一个小房间里。房间内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四面墙，墙上有一个小窗，可以透入一点光线，当作通风口。

        地上有一条旧毯子，是用来睡觉的。

        S奴隶觉得很不可思议。因为他知道和他一起买来的其他奴隶都要挤在地下室的一个奴隶房里。

        他突然有点害怕。他想她也许是认出了他。毕竟所有人都说，他和哥哥长得很像。

        S奴隶和哥哥是住在城市公寓的穷人家的小孩。母亲很早就死了，父亲在洗衣作坊里工作，养活两个儿子。

        S奴隶记得爸爸曾经有一双漂亮的手。妈妈死后，爸爸的手常年在浸泡在洗衣服的尿液中，变得又干又红，不能看了。可是爸爸从来不让两个儿子洗衣服，爸爸说他们的手不是用来洗衣服的。

        他还说他们都会嫁给很好的女人。他们的手会用来烤面包，给孩子梳头发，缝衣服。

        后来爸爸也死了。S奴隶和哥哥被赶出了出租公寓，流落街头。

        哥哥在绝望中上了奴隶贩子的当，把自己卖掉，换了一千个铜币。S奴隶拿着哥哥卖身的钱，自那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他。

        后来，他才知道哥哥被卖到一个叫SUSU的贵族家里，做了阉奴。

        阉奴。

        当时明明说，只是去给贵族端茶递水的。

        “端茶递水能卖一千个铜子吗？用你的小脑瓜想一想。”奴隶贩子奸笑着说，“那不过是一种好听的说法。”

        “你！你当时不是这么说的！”S奴隶冲上去，抓住奴隶贩子的长袍衣襟，“你告诉我，我哥哥怎么样了？”

        “你哥哥没福气。没挺过阉割手术。”

        自此之后，S奴隶全部的生命只剩下一个目的――报仇。先杀了那个贵族SUSU，再杀了奴隶贩子。

        他和奴隶贩子讲好，他只要五百个铜子，但是要求她一定要把他卖到SUSU家去。奴隶贩子答应了，最后把他卖了三千个铜币。

        S奴隶坐在那块毯子上面。他的心中充满了忐忑。也许他做错了，哥哥不会希望他这样以身犯险的，他一定希望他可以好好嫁人，过上温饱的生活。

        但一切都太晚了。也许下一刻就会有人来，告诉他他也要被阉割了。

        S奴隶捂住自己的鸡鸡。阉割。像牲口一样被阉割。他是自由民的孩子。爸爸想让他嫁人。

        十二岁那年，他第一次梦遗之后，爸爸给他买了很好的贞操锁，几乎花光了家里仅有的积蓄。爸爸说，这个锁可以一直戴到他长大。等到他结婚的时候，太太会亲手给他解开，这样她就知道他是一个贞洁的好孩子。

        流落街头的时候，他也一直记得。他是自由民的孩子。他是好孩子。他的痛苦都会过去，会有一个好女人来娶他。

        现在全都结束了。

        有人很粗暴地把门推开。

        “你的晚餐。”一个年轻男奴走进来，看起来趾高气扬的。

        “谢谢。”S奴隶没有动。

        对方把碗重重放在地上。S奴隶看了一眼，碗里是简单的麦粥。

        “能给我点水吗？”

        “水？你想喝水？”对方阴阳怪气地说，“自己去井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