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雪夜

        家里来来回回都是人，有熟悉的面孔，也有陌生的，霍静姝抱着玩偶兔缩在衣柜里面不出来。

        等到人都离开后，司堇在房间的衣柜里找到了她。

        男人把她从衣服堆里抱出来，餐厅里已经布好菜，司堇坐在主座上，看着她一口一口扒着碗里的饭。

        “别光吃饭。”他蹙眉看着旁边的霍静姝，把几盘菜全摆到了她面前。

        霍静姝低头心不在焉地吃饭，偷偷抬眼看他，就是不说话。

        “学校已经打点好了，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跟叔叔讲。”司堇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

        “爸爸。”

        霍静姝瓷声瓷气喊道。

        “……”

        父母相继出事，霍静姝的监护权从霍年喆变更为司堇。

        父亲的所有资产也因为约定全部记入堇叔叔名下。

        男人并没有苛待兄弟的骨肉，甚至对她很好，这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霍静姝是他亲生的。

        也因为如此，霍静姝被娇惯坏了，跟以前一样天不怕地不怕的。

        就连司堇养在别墅的老虎都敢骑。

        “daddy！”

        霍静姝骑在老虎背上朝司堇挥手。

        /

        芝加哥的圣诞夜，雪终于落了下来。起初只是零星的几片雪花，在昏黄的路灯下飘忽不定，像是被风吹散的羽毛。渐渐地，雪势大了，徐徐扑向地面，将电影院外的街道染成一片柔软的银白。

        霓虹灯牌在雪幕中晕开，红绿交错的彩灯缠绕着街边的树上面，明明灭灭地闪烁着。影院门口的人群裹紧大衣，呵出的白气迅速消散在寒冷的空气里。雪落在他们的帽檐和肩头，积了薄薄一层，又被匆匆的脚步抖落。

        街角的卖艺人拉着手风琴，悠扬的旋律混着雪花飘荡。偶尔有汽车缓缓驶过，轮胎碾过积雪。橱窗里，圣诞树上的彩球反射着细碎的光，而玻璃上凝结的霜花正被室内的暖气悄悄融化。

        影院的门因为开合，冷风钻进室内，霍静姝姝挽着陆甄一块往门口走。拉紧自己身上的外套，连衣裙的裙摆被风吹得鼓起，在寒风中摇曳起舞。

        “桥边上那个男人长得好高好帅！那辆车特别贵呢！”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等人，车开过来好一会了一直没走，刚刚好像有人问他要联系方式都没有要到呢！”

        “好可惜，长得可真是太帅了！”

        “他们说的帅哥不会是你家那位吧？嗯？宝贝儿。”陆甄耳朵尖，想到什么似的，凑到霍静姝耳边调侃道。

        “刚刚看电影的时候就在给他发信息，啧，真甜蜜。”

        街边停着一辆纯黑色的柯尼塞格，打着双闪，车盖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雪，车屁股后面一米处停了一辆块头不大不小的越野。

        霍静姝老远就看见了靠在车头吸烟的男人，像是有心电感应一样，司堇回头看向门口的霍静姝，掐灭手里的烟。

        “快去吧宝贝！别让那位等急咯！”陆甄吃着手里的甜筒。

        “那你怎么回家?是尤金来接你吗？”霍静姝问道。

        “嗯。”陆甄含糊答道，咬着甜筒边的蛋卷皮。

        霍静姝推开玻璃门，朝着桥边跑过去。

        “你来多久啦！”

        男人接住扑进怀里的她，用大衣紧紧裹住怀里的少女。

        “没多久，”司堇取下自己脖子上的杏色围巾绕在霍静姝脖子上，低头亲她的嘴唇，“圣诞快乐，Angel。”

        “圣诞快乐，司堇。”

        霍静姝抱住司堇，吮咬他的唇瓣索吻，男人勾住她的腰，反客为主。滚烫的手掌钻进白色貂衣下摸上她的腰，按向自己。

        司堇扶住她的脸，含住小耳垂亲，声音已然染上欲色，“裙子这么薄，就穿一件外套，不冷?”

        “不冷的……”

        “撒谎，”他将霍静姝抱得更紧，深怕冻到，“知道你臭美，小骗子，身上冰冰凉，还说不冷。”

        “下次再穿这么少，小屁股给你揍烂。”

        男人的威胁让霍静姝忍不住屁股一紧，小穴紧缩，吐出清液。

        “好呀……”霍静姝从他怀里抬起头，湿透的双眼看着他。

        “想要daddy狠狠管教我，最近好想要。”

        绿色连衣裙下面光裸的双腿并在一起摩挲，霍静姝偷偷夹腿磨逼，湿掉的内裤穿在身上难受，黏在小穴上面。

        “主人想管教小狗吗？”

        “就算把小狗弄得脏兮兮也没关系，小狗喜欢主人。”

        “小骚货！”司堇一把抱起霍静姝，往车里塞。

        男人坐进温暖的车里，“裙子拉上去。”

        少女把长裙拉上去露出修长双腿，他伸手陷进霍静姝双腿之间，勾住她的内裤，细绳勒住小肉逼，裙子也湿了一小口。

        “水真多。”

        他两指磨着小穴，那处水嫩嫩的，跟豆腐一样。

        司堇单手控着方向盘，跑车速度快得不行，一只手还扣着霍静姝的小穴。

        跑车呼啸而过，白雪，就这样无声地覆盖了芝加哥的喧嚣，留下一条被灯光照亮的街道，和无数个匆匆奔向温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