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昨晚就删掉他了！”林郁斐哽了数秒，声音弱弱的，“你凭什么质问我。”

        于是孟时景收回手，往下检查她的脚踝。

“我哭什么？”林郁斐扭脸躲避他的目光，脸颊不自在地爬红，他们离得实在太近。

        “你干什么？”林郁斐糊糊地喊，抽不开她的脚踝。

        “噢……是他死缠烂打？”孟时景乐了，似乎好意提醒，“那你可得小心了，他这人从小到大一帆风顺，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受挫，也许会折腾出更丢脸的事。”

        “想让我直接撕掉也可以。”孟时景的手停在她大，吐息热。

        孟时景眼神更暗了，他的脸埋在背光，手指沿着脚踝往上，一寸寸没入裙摆深。

        完了，孟平乐心口一抽，再不点什么，他即将失去继承遗产的资格。

        “别折腾。”他伏下子，鼻尖蹭着她白的小肚，声音很低，“我检查一下。”

        他鬼使神差跟下来，直觉告诉他孟时景和林郁斐关系不一般。这么大的停车场，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孟平乐执着地寻，用走迷的科学方法，沿着一个方向拐弯，直到看见那束被遗落在车门的红玫瑰。

        “你有病。”林郁斐立即撑坐起，她觉得自己太蠢，竟然想从孟时景这里听到正经建议。她胡乱地把脚进鞋子，拎起另一双，打开车门钻出去又重重摔上，闷着脸一气呵成离开。

        “不准脱！”林郁斐胡乱蹬，脸上浮出一层汗，车厢内空气逐渐黏稠。

        他冷静地检查完，眼神顺着往上看，林郁斐神经紧绷地盯着他，稍一松手脚踝便抽回去。

        褪完的丝袜缩成一团，被孟时景随意扔开。

        脚踝终于没有阻隔地回到他掌心，翘边的创口贴下，结痂的伤口凝成一块坚的凸起，周围的肤微微泛红。

        “晚上还要和孟平乐一起吃饭？”孟时景凝看她，眼神像一张巨大的网。

        “要么你顺从他，要么你找一个压得过他的男人。”孟时景为她指点迷津，“比如我，考虑考虑。”

        闻言，林郁斐倏然安静，只剩短促的息。

        两条裹着丝袜，创口贴藏在半透明的薄网下，伤痕被层层掩盖。

        孟平乐远远地停住，藏在电梯口的承重后，像个捉的窝丈夫。他看见林郁斐从车上下来，拎着一双女士单鞋，衬衫和裙摆明显被皱。

        与她离开方向相背的某个电梯口，孟平乐倚着墙面色阴郁。

        孟时景开始剥她的丝袜，紧绷着肉的网纱，将他的手与林郁斐的紧密地捆在一起，掌心几乎贴着她的线往下蹭，过她的内，林郁斐被激起鸡疙瘩的过程，在他的觉里清晰可见。

        她的嘴被吻花，晕开的口红让她有了新的味，可以称作糜烂。

        林郁斐听着，脸上爬出肉眼可见的恐慌，犹疑着问他，“那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