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气得腔像要爆炸，额和手背上青暴突，眼神凶得能吓死胆小的。

        “怎么了乖乖？”程海对时思睿倒是有种天然的亲近感。

        程海抱着时思睿，慢悠悠地读一本《安徒生童话》。

        时思睿哭着讲述时昊怎么摔东西、砸人，说得颠三倒四，但说清楚了一点：时昊打骂许霜霜，不是一天两天了。

        “没事——”程海摸摸时思睿的脑袋，“我和睿睿聊得来。”

        有时候还要帮忙计算几时思睿想不明白的数学题。

        时思睿瘪着嘴，掉着小金豆，抽噎着说：“爸爸……爸爸打妈妈……”

        “我没有乱讲！”时思睿大喊起来，“海海比爸爸好！”

        “超级无敌好！”时思睿想了想，响亮地说：“海海，你当我爸爸吧！”

        时思睿主动剥橘子给程海吃，还非得亲自送进alpha嘴里。

        小朋友乖乖地让她抱，嘻嘻笑着，“海海，你给我读故事书好不好？”

        “海海，你真好！”时思睿没写几页，又爬到程海上。

        小孩儿又说要写寒假作业，程海陪着去拿来小桌子和小椅子，看着小孩儿写。

        许霜霜端来炒货和水果，责备时思睿，叫她不要麻烦程海。

        她愤恨、嫉妒，想不通为什么许霜霜要选择时昊。

这么乖？”

        “够了够了——待会儿再吃——”被连了三个橘子了，程海连忙制止又抓起一个橘子的时思睿。

        “故事书？好——”

        “就是就是！”时思睿抱住程海的脖子，不肯下去。

        “什么？”程海感觉全血急剧往冲，竭力在孩子面前保持着温和的语气，“你爸打你妈？怎么打的？”

        什么？

        她问怀里的时思睿要听故事书还是写作业，却发现孩子在哭。

        时思睿嘟起嘴来不说话，躲到程海怀里。

        程海连忙托好，笑着问：“有多好？”

        恰好许霜霜过来拿阳台上的扫帚和畚斗，抬手就打孩子的屁：“在乱讲什么！”

        不想也罢——

        许霜霜无奈地瞪孩子一眼，走开了。

        时思睿拉着程海到阳台去，太阳好，风也。

        许霜霜离开的时候，程海悄悄伸过手去omega的屁，被狠狠打开。

        “再吵！”许霜霜板起脸，“再吵就回自己房间去！”

        程海被太阳晒得睁不开眼，脑子胀胀的，又想起时昊说的十八岁就让许霜霜尝到当omega的滋味那些话。

        但她自己冷静下来，把时思睿抱在怀里轻轻地拍，“没事，睿睿，大人的事，小孩子不用，你妈妈会自己解决的，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