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南月抓住詹悦那仍掐着自己下巴的手腕，怕她一溜烟就跑了：“给我解药！”

        “更何况，”詹悦等南月对上自己的眼睛时再继续说：“这颗丹药我是为你特别炼制的，只为了让你今晚放松一点，没有打算会大量炼制。”

        两人无言对峙半响，最终是南月败下阵来，伸出手接过药。

        一奇妙的感觉从心口迅速划到背脊，再四散到各，詹悦发出一声不明意义的叹息，伸进去的两指突然夹住那不溜手的玩物。

        “唔――！”无法说话的南月惊得一口咬住詹悦的手指。

        药还是情药，自己之前也还是在没有同意的情况下跟她发生了关系。

        这么说，自己还错怪她了？

        “那你要吃吗？即使碎了还是有功效的。”

        南月指甲狠狠嵌入詹悦的肉中，对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乎被抓破的人不是她。

        “不要！”南月把詹悦在自己眼前摇晃的药挥开。

        “所以我在你师姐的汤药中加了芷艳花和芩树草。芷艳花可补血，芩树草可培元，但两者相加再上适合的剂量，一天一剂，只需短短连续喝上三天，足可种下侵蚀内脏的毒素。没有解药的情况下不出十天，你师姐就会内脏腐烂至死。当然你可以不信我，反正又不是我的师姐。”

        “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诚信对吧？”詹悦用指腹摩挲着南月的下巴，目光在她的红间连：“但对无耻的人不需要守信，作为淫医，我对这方面有太多经验了。”

        不这淫医最初带着什么心态事，结果也还是这个结果。

        “你同意过天亮之前会答应我一切的要求。”

        南月难受得一把推开她，混乱中吞下了那颗刮的药。

        南月气得双目泛红，还是张开了。

        比起师姐伤心，言而无信似乎并不是什么大事，何况眼前的淫医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为了气氛着想，詹悦还是好声好气地答应了。

        “不是，只是听书听来的。”

        南月沉默，即使被詹悦看破心思也还是按兵不动。

        詹悦着南月的下巴微微抬高，平静的语气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南月深深地了一口气，再一下子全数呼出。已经歇了的怒火难以短时间内再起，只留下深深的无奈感。

        南月看了一眼药物，又看了一眼詹悦。

        南月感到可笑地摇了摇。

        千言万语只能劝诫这么一句。

        詹悦勾起嘴角，把那压得破烂、只剩下一半的药贴上南月的嘴角，轻轻地点了点，用假装委屈的语气说：“我可是特意为你炼制的，熬了好几晚的夜，肤都变差了。”

        她突然想到如果师姐明天就会康复，詹悦又变成了轻功都不会的普通人，那自己还有必要信守承诺吗？

        詹悦痛得“嘶”了一声，但仍然没有抽出手指，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南月嘴中搅弄着。

        詹悦挑了挑眉，不觉得自己有必要答应南月。天南地北，过了今晚两人都未必会再见。她跟她师姐双宿双栖，自己云游四海，逍遥自在。她自己以后要炼什么药。

        珍珠般亮白的牙齿，泛着水光的粉红，詹悦故意欣赏了好一阵才把药压在上，那被刺激到的不安地蠕动着，侧过詹悦的手指，为她的指沾上一片水光。

继，想贴钱救人但没钱买药材，最终只能看着病人死去，还被怪责没有尽全力？还是被刀架在脖子上，被威胁不救那些富得油的人就要眼睁睁看着家人的手指一又一地剁下？”

        然而就要碰到的瞬间，詹悦躲开了她的手，在南月疑惑的目光下再度点了点她的嘴角。

        “...”

        南月把手中成几块碎片的药回给詹悦：“以后不要再制作这种药了。”

        南月瞠目，原本因为气愤而挤在一起的五官逐渐放松，那批判的眼神也变成了探究：“...这是你的往事吗？”就连声音就不自觉地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