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饥渴

        天还没亮就醒了，下体像被狠狠操过一夜，湿软、酸胀、隐隐收缩。

        你坐起来时，裙边沾在腿上，内裤几乎贴成一团。洗漱时不敢直视镜子，怕看见自己眼角的水痕和那副春潮未退的样子。

        刷牙时小腹还偶尔一阵一阵抽搐，你手指无意识地摸了下大腿根部，指尖带出一丝微妙的黏腻。

        “该死的……”

        你咬牙把内裤偷偷洗了，动作快得像做贼，生怕被谁发现昨晚的异样。

        换了衣服，下楼时腿都还发软，每一步都带着酥麻。你努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可身体的余韵像带刺的蔷薇，让你浑身发颤。

        …

        早上醒来，我整个人都像被掏空了一样，腰酸背痛，手掌还留着昨夜玩具的触感。

        床单湿了一块，我皱着眉把那玩具锁进抽屉，打算永远不再碰它。

        可刚离开卧室，脑子里又开始反复回放昨晚的每一个细节――那温度、湿度、肉壁收缩的细腻感，全都像钉子一样扎进神经。

        我走进厨房，强撑着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手却在锅铲上抖了一下，油差点洒出来。我吸了口气，把自己狠狠按回日常节奏里。

        我看见你慢吞吞地踩着拖鞋进来，裙角刚好盖住大腿，头发乱乱的，脸色还有点白。

        你坐下，捧着牛奶杯，神情有些恍惚。我低头夹蛋，一抬头恰好和你四目相对，空气立马凝固。

        餐桌上，你咬着吸管，眼神有些闪躲，似乎没睡好。

        我本能想问你昨晚怎么睡的，可话到嘴边全被堵死，只剩下一句：“今天还早，吃完早点我送你去地铁站。”

        你点头，动作僵硬，手在桌下悄悄收紧。白裙下的腿还微微发抖，气氛里全是未散的暧昧和余韵。

        牛奶喝到一半，你忽然咳嗽了一声，夹杂着一丝沙哑。你声音低低的：

        “哥，昨晚你有没有……做奇怪的梦？”

        我手一顿，蛋黄差点掉下来。

        “没有。”我冷冷回避，心跳却莫名快了半拍。

        桌下，彼此的脚几乎要碰到一起。你心虚地收回，裙边蹭在椅子上，带出一丝奇异的湿意。

        我盯着你的侧脸，突然想起得昨晚的那些荒诞，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的身体比谁都清楚――昨晚的“玩具”，绝不是普通的东西。

        你喝完牛奶，声音还有些不稳：“哥，今天我有点不舒服……能不能帮我请个假？”

        不知是不是心虚，我这次没有问责，只是点点头，嗓子发干的关心了几句，就强行把眼神从你身上挪开。

        屋里气氛说不出的诡异，每一秒都像在窒息。

        ……

        回自己房间，门一关，你靠着门滑坐到地板上，手里死死攥着湿漉漉的毛巾，内心混乱又羞耻。

        你本能想睡一觉恢复，但身体深处一阵阵酥麻，刚闭眼脑子里又开始乱放昨夜的片段――蜜缝被撑开的灼热，快感临界的痉挛，连自己的喘息都带着一种病态的颤音。

        “妈的、这根本不正常吧？！”

        你又气又怕，拿枕头狠狠砸在脸上，把自己埋进柔软里想屏蔽掉所有声音。

        可余韵还在，像虫子一样在皮下爬，每隔几分钟就让你夹紧双腿，下意识收缩。

        你被炽热的欲望逼的没有办法，只好将手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