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羞耻和耻辱的界限

        夏天死拽着裤腰不干。

        沈凛问：“害羞？”

        夏天咬着嘴唇回不出来，不要，反正就是不要。

        “脱了。”

        “三。”

        “二。”

        ......

        没等沈凛喊“一”，夏天就破防了，她眼睛酸酸的，人背着沈凛，一口气把裤子脱到了底：“我恨死你了。”

        可他似乎是没注意到她的情绪，他怎么可以不注意？

        本来挨了那么一顿揍就很有挫败感好不好，她跟他服软还不成，还要被继续命令：“刚才怎么趴的？掰开。”

        夏天真觉得眼泪马上掉下来，羞耻跟耻辱仅隔了一条界限。

        她不情愿，可身体却在动了。

        她发现自己无法对沈凛说“NO”，即便她脑子里有多么清楚的认知，她接受学习了多新潮的文化想法，可她就是做不到。

        意识到这点时那种挫败感被夸张地放大，比挨顿打严重得多。

        夏天头埋进了手臂，本来想要记录的心一点儿都没了。

        沈凛自然看过她的身体，可在这情况下的裸露与性欲全然无关。

        只是就算在这时她身体还能捕捉到细微的快乐，她抵抗不住快感的酝酿生成，当她发觉时她的阴道已经开始变得湿润。

        她只能骂自己犯贱，疯狂的自我攻击，这时候的自我否定或许能给她稍微带来些平衡，至少在心理层面上要好受一些。

        她完全趴在玄关柜，自暴自弃地给动作幅度做到最大，不就是拍，不就是看，她给还不行吗？

        就跟昨晚一样，她看不到任何，只是这回她连感知的能力都没了，她不知道沈凛在做什么，是否在看她，是否已经在拍摄，不知道，不愿意知道。

        夏天完全进入自己的情绪里，她肩膀在很轻微的颤抖，人全然陷进了个死胡同。

        嘴角咸咸的，可她不想让沈凛发现。

        房内安静，天气好，光很暖，照在人身上很舒服，只是她都感觉不到，直到――

        冰凉的膏状沾上了她的皮肤，先是凉，后来是热。

        她下意识去缩，却直接给他手指含住。

        “呜......”

        沈凛在给她上药。

        是因为她动作，她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根本不疼，没错，不疼。

        夏天的眼睛更湿了，人的变化怎么会这么快？

        刚还不想让沈凛知道的，现在好像被他知道也没什么了。

        夏天很敏感。

        身体敏感，心理敏感。

        人的性格成长跟原生家庭密不可分，有时候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