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结束，女人累的连一手指都动不了了。

        女人将果酱钵向慕月言那边推了推。“你也试试，小朔手艺不错。”

        吃到一半，慕月言先开口，“小妈，我今天特意为你煎了这你最爱的法式煎，尝尝看，味怎么样？”

        夫人和大少爷气氛颇好地吃早饭，全然不似昨日的剑弩张。

        ……

        池朔音“嗯”了一声，垂下眼，嘴角却弯起一个清晰的弧度。

        浴室里，温热的水与薰衣草香交织。

        楼下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慕月言和池朔音正坐在客厅等待她。

        空虚感散去，心里越发踏实。

        比起这点微不足的挑衅，他更回味昨夜――女人是如何柔声安抚着他，又是如何将温热的吻，烙印在他的上。

        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真切地感知到心里最空落落的地方被填满，那点不确定也彻底消散。

        他端起牛喝了一口，杯沿后的目光不经意般扫过对面的男人。

        语气真诚，姿态宽厚，俨然一位无可挑剔的长兄。

        玖染菲睡了个天昏地暗，睁眼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

        “妈妈快进来吧。”

        现在看二人相洽，不知该不该松口气。

“从到心……我整个人……早都是你的了.....”

        听到喊声，慕月言先从客厅走来，霸地占据了女人边的位置。

        慕月言闻言，角弯起一个恰到好的弧度，目光温和地转向那碟果酱。“弟弟有心了。”

        没人敢靠近，只知当时里面只有夫人和大少爷。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能提心吊胆地守在远。

        说着，他将煎推到继母的面前，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怀里的女人已经彻底睡过去，慕月言抱着她从浴室出来，换好床单，又把她抱回主卧。

        那时，整层楼都能听见客厅里传来的激烈争吵，伴随着瓷碎裂的刺耳声响。

        慕月言用巾干女人的，轻轻拭着她漉漉的长发，眼神缱绻缠绵。

        推开卧室门，就看见纤细的男孩穿着她oversize的T恤，绵绵地趴在床

        池朔音不甘示弱，笑得甜甜的，“我记得妈妈前几天提到想尝尝手工的蓝莓果酱，看，这是小朔亲手为妈妈的。”

        下午

        慕月言没说话，拿起手边的黑咖啡，也喝了一口。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昨天傍晚。

        她先尝了煎，对慕月言点点。随后，挖了一勺果酱，均匀抹在吐司上，咬了一口，对儿子笑了笑：“甜度刚好，熬得很用心。”

        最后还是夫人独自走出来，平静地吩咐他们：“没事了，里面要收拾一下。”

        玖染菲一边等佣人把好的一端上来，一边喊慕月言和池朔音过来吃饭。

        玖染菲端着鲜榨果汁坐电梯上了楼。

        “妈妈可以沾点蓝莓酱抹在吐司上吃。”

        玖染菲看着两人，心中好笑，“谢谢你们两个，我真的很感动。”

        几个资历老些的佣人悄悄交换了眼色――这是和好了？

        都这么大了，还每次吃饭都爱抢着坐在她边。

        他们进去收拾时，只见那个乾隆年间的青花瓷瓶已经碎了一地。

        她敲了敲门，“是我。”

        吃饭的时候，佣人们安静地布着菜，眼角余光却都留意着餐桌旁的两人。

        慕月言给她喂了些温水，又抱着人去了浴室。

        ……

        说罢，从容地送入口中，对池朔音点了点：“味很好。”

        玖染菲被这夹杂着不安与渴望的汹涌的告白淹没，在他怀中起伏，如同暴风雨中海浪一次次拍打礁石――在激烈的碰撞中交，在失控的边界沉沦。

        池朔音随后跟来，看到慕月言已经坐在了母亲边，脚步只是微微顿了一下，脸上没有太多的波澜，神色平静地走到餐桌另一侧，挑了个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