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的鞭子，有点状况不明。很明显我那时并未预料到接下来我的待遇不会好到哪去。

        “我也不打多，等我觉得差不多够了就停手，好吗？”

        还在发呆的间隙，她的鞭子甩了下来。我没有察觉到她是何时停止了商量，但在挨到第三下时我明白她上那种暗涌动的东西是什么了，它是一种嗜伤的施。那不是单纯的欺负，而是想要看到完美事物被毁坏后的破败。

来，丢到一边。我看着它淋淋光的表面着气，空气中都是那的味，它也沾染上了我的气息。纪莤慢悠悠地拿出了另一件，很长的，黑色的东西。我还没回过神来，她突然又换上了一副商讨的语气。

        是了。

        “今天让你哭了一次，以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总之，我会让你的表情丰富起来的，乖狗狗。”她吻了我。可是，会哭难就代表丰富了吗，不也只是多了一种表情而已吗。而且那更多的只是生理泪水，而非情感上的愉悦。关于这点，我到底要不要说呢。

        “等下你得忍一下。”

        算了吧。没必要。反正泪水也只是象征。它只是爱环节中必不可少的一个形式要素，但并没有实质义。

        “这样。挨一下得一千，可以？”

        只是肉上承受折磨而已，情感上并无太大波动。

        我累得实在想死掉，任由她趴在我耳边说话。

        她一直自顾自地说着，一边将那鞭子从抚到尾。她好像在克制自己，明明她没什么表情，但我却能感觉到她此时此刻那种很隐秘的兴奋，与刚刚我时的那种兴奋完全不同。

        纪莤以为她到了，实际上她没有。

        “你好顽强，我以为你会晕过去的。”

        那晚我的上印了六七红痕。

        “你知吗，第一眼见你，我觉得你应该有很多特质。譬如灵动……傲……乖巧。事实上我教给你什么，你就可以是什么。这点我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了。我会证实我的话的。”纪莤摸着我的前额上的碎发，语气非常笃定。

        但这是长期之后才有的价钱。

        她狡黠地说，还不能提现。

        一下，两下。她力完全不轻。

        我疼，所以我哭着求饶，喊她纪莤的名字，求她住手。但她没有。她的手在我的下灵活地穿进又脱出，波涛汹涌的快感是赤的无话语的吐。我高了多次，实在失去了力气。她丢掉了鞭子以后也没停止我，最后我已经神志不清。她说了些什么，但我听不到。

        天赋换钱，一鞭一千。

        还记得她睨了我一眼，嘲讽地笑着说我有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