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妹妹等了一会，见他没有改变主意，才点点，轻悄地潜回房间。白牧林从黑暗闷热的客厅里逃到阳台上抽烟，直到天色微明才用脚尖将满地烟全数扫下阳楼。

        主卧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妹妹夹住绞缠上他的手指。白牧林了。他们的息声入窗外进来的热风。

        “嗯……哥哥。”谢尔斐贴在他怀里绷直了腰，很久很久之后才长一口气，整个人在哥哥怀里，如此一来，她的小腹也直接到他仍如钢的阴上。白牧林没有躲，反而干脆拉下子把家伙掏出来，戳着妹妹肚脐以下的白腹。

        客厅中的兄妹两人僵在黑暗里。他们听到拖沓的脚步和男人清痰的声音。谢尔斐的父亲，白牧林的继父，也不回地转向厕所，关上门。

        他没有说自己是怎么知这些破事的。他不会说这些东西曾经也是自己肮脏幻想的材料。

        谢尔斐只能抱紧了他，双手揪着他的发，拼命不要发出声音。

        让她只需要对他出笑容就能获得幸福。

        些许的犹豫之后，他留着这些没有删，只彻底清除了刚才拍下来的那个视频。

        谢尔斐没回答，脸色有点白。于是他往下翻查。

        “给谁看的？”他半开玩笑地说。实际上不需要问。但她突然拍这么超过尺度的东西，是因为手笔大方的匿名金主不见了吗？他不敢问。

        “你怎么老喜欢不穿内？”他轻声说。

        谢尔斐的睡衣是汗快干的材质，但那白色粘仍然大分都残留在她腹和以下的地方。白牧林让妹妹坐在自己另一边上，抓过桌上的纸巾给她掉。

        他感到自己将要在她的呼唤声里失去一切控制的时候，主卧的房门开了。

        “以后这些东西，”他斟酌着说，“不要发到网上给人看。很危险。如果有人给你钱让你拍这些……呃，钱就留着得了，但是不要再发视频了。好吧？”

        这里是子，白牧林知。无论如何他要将向子。

        她存下的自视频居然还有很多条，有一些是没有发到网上因此白牧林也没见过的。他说不清这是不是有出乎他的预料。有时候他觉得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谢尔斐，有时候，特别是最近的一年，他总感到不再认识这个妹妹。

        谢尔斐几乎要因恐惧而开去，但白牧林牢牢箍着她。还没有完。如果被这个男人看见，就让他看好了，看他的继子怎样在他的客厅里占有他的亲生女儿。

        白牧林咬牙摸了摸夜里往外冒胡茬的下巴。“你要早起回去上课的。高三生了，别影响学习。”

        谢尔斐全程只是看着他，没表现出一丝懊悔或是惋惜。白牧林把手机还给她的时候，她才说，“能再陪我一会吗？哥哥？”

        “好舒服，哥。”她尖细地说，嘴微张。

        一阵洗手的水声之后，男人拖拉着脚步回卧室。在此期间，白牧林渗出出的清已经沾了谢尔斐的睡，他的食指大胆探入少女的甬入口。

        他隔着布料轻少女的，“斐斐，叫哥哥。”

        但理智和羞耻心告诉他这个晚上发生的事已经太超过了。他从谢尔斐手里抓过她正在摆弄的手机。

而不是现在才慢慢浸透了睡；让她只需要在自己下颤抖，而不是拼命辗转才能找到满足。

        谢尔斐倒抽一口气，声音大得绝对会惊醒屋里所有熟睡的人。但厕所中浇灌的声音盖过了一切。

        白牧林将手伸进妹妹的睡，从底下绕进她火热的双间。

        有一瞬间他愚蠢地想，干脆脱下来，让她光着屁回去睡觉。要么就抱她回卧室。唉，干嘛非得回去不可呢？沙发足够用来干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