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那只玩泰迪熊。”白牧林咬着妹妹的耳垂说，“以前我送你那个。你在自己房间里手淫过吗，斐斐？你对着小熊手淫过吗？小熊是不是都看过了？你手淫的时候，斐斐，还有有没有把小熊当成我？”

熊舞的印花，内上则是小熊吐微笑的脸。丝织布料裹得很好，边缘的褶皱恰好贴合大和下的边缘，但两侧系成蝴蝶结的细绳显示出这种周密的保护有多么不牢靠。

        “还有你的内……”

        “好了。现在帮我脱子。”

        妹妹摇摇，“反正我要吃药的。”她不想从他上离开。

        “嗯，不要动。”

        “可以。”他声音沙哑地说，留恋地在刚才还挂着蝴蝶结的地方掐了一把，才把手挂到沙发靠背上，“但是你要听我的。”

        谢尔斐从脸红到了肩膀，“我想谢谢哥哥。所以我是想，你今天都别动，全让我来……”

        “真有过？”他笑，装得好像他从来没看过那些小视频似的。然后他闭上眼睛和她一起冲。不知何时妹妹已经握住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支撑着她颤抖的瘦弱。

        白牧林不得不清了清嗓子才能说得出完整的话，“……好看的。”他的老二同样非常坦率地认可妹妹的审美，已经快从他子里到小熊脑袋上去了。

        她前挂着的小熊比着爱心，看着他的手握紧女孩的房以防她拱动时那两团肉从手心逃走，看着他把妹妹亲得不过气来，只能抓牢他的肩膀尖叫着哥，哥哥，哥哥救救我。她大上挂着的小熊侧着脑袋微笑着，吐着，看着他的阴沉入女孩亮闪闪漉漉的发中，直捣入她的城堡中去。小熊和们一个接一个被她的汗和泪水打，被他大稠的弄脏，但仍笑着。

        长假结束的第一天早晨，白牧林专门找了个时间开车回到母亲和继父的家。妹妹落了些东西要拿，但他其实是专程去把那只大熊搬回来的。

        她照了。吊带下少女并不宽阔的肩膀，她的房从小熊印花底下弹出来。那一粒内陷的仍是他想念的那样羞涩苞。

        “亲我，斐斐。”白牧林说。

        谢尔斐抱着他的脖子，对着他脑后发和脖子上的汗水气。今晚全由她自己来动看来只会是一句夸口，因为她已经动不了了。

        “算了，就这样。”白牧林又在她的峰了，他必须强忍着遵守妹妹今晚的规则，不去碰其他地方，“让你的小熊一起看。”

        “那你来，把我的手放到你口。”

        只是看着。谢尔斐不需要熊了，她有哥哥。

        世上没有任何一件乐比她干哑的咙更动听。

        “脱掉吗？”

        “对了。很好。”白牧林发干。“我真的不可以动？”

        “不行。听话。”

        “我不知你喜欢什么，就……就买了我喜欢的。”她轻声说。

        妹妹点了点，很迫切地想要让他开心。所以他下了第一个命令：“把文拉下来。别取掉，从肩膀上往下拉。”

        妹妹失落地站起来去找他的包。她的内早就松了半边，但竟然还不屈不挠地一直斜挂到她回来，又坐回他上，撕开第一个套子的包装。

        谢尔斐脸更红了，但是没有反抗他的作弊，听话地牵过他的双手盖在自己房上。他出一口哑的气，手掌贴住女孩弹满满的肉用力按起来。

        “你真的很喜欢小熊，是不是，斐斐？”他说。

        “我喜欢哥哥。”她说。

        还在她慢吞吞解释到前半句的时候白牧林已经把她内左边的系带拉开了，伸手从腰侧到大爱抚过一个来回。她耐不住地动了一下屁，小熊于是被到了脑门。

        谢尔斐倚靠在他肩帮他解开腰带和拉链，将他释放出来，托在手里轻轻摸着。

        “在我包里有套，挑个你喜欢的口味。”

        妹妹于是靠上来亲他的嘴。可是她经验太少，空有讨好哥哥的热情却不得章法，总是吻得太浅，白牧林等得上火，低伸进去，搅动她的整个世界。在他的和手指的悉心抚下谢尔斐渐渐发出晕目眩的呻，叹出得不到满足的渴求。

        “不，不要动啦。”她小声说。

        他把熊放到他现在和谢尔斐的床边。这样一来每次他们爱时，它就可以一起看着了。

        谢尔斐一顿一顿地抽泣，不敢看他，但双突然夹住他的腰，在汹涌的高中石化成他的维纳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