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如果你认为是我，那就干脆一点，”他握起她的手，将她的手指引到了扳机上，语气依旧慢条斯理，“就这样动手为你最爱的人报仇。”

        “你在找什么？”

        贺知延微微点，却没听她的话，右手径直探向了她的内。芜茵平时不太喜欢的环境，似乎也有点讨厌内的感觉。他低靠近她的耳朵，手指隔着内轻轻按上那片温热的地带：“弄了也是我洗，怕什么？”

        “是和白鹤山有关的东西吗？你要项目计划书、设计图、招标方案还是施工方案？”贺知延一面说着一面从后握住她的手，语气一顿，“还是那个改名叫靳昀的学警调查项目的资料？或者我说详细一些，茵茵，你在找我害死他们的证据？”

        还有谁比他更了解芜茵的喜好和脾气？

        “茵茵，这些天你在我睡着以后到书房里找的是什么？”

        芜茵被的哼了一声，声音极其细微，要阻挡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上，侧过脸摇了摇：“别弄下面。”

        他的动作停住，在黑暗中注视着映到对面墙上的那纤细的影子。

        ……

        衣也被另一只手向上掀开，他手指从丝罩的边缘翘进去，撑开一个不小的空间，随后包裹住柔的肉。

        他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冷静的如同不是在质问。

        她僵着脖颈向下看，目光在一瞬间冻结――

        何况陆砚怀和赵聿时那种人，一看就是不会自己动手家务的人。他原本想说这两个人不可能在洗衣饭上能胜过他――起码他知陆砚怀洗的衣服绝对没有他洗的干净。但是这话说出来显得他心太过狭窄，他语气因此顿了顿。

        躺在她掌心中的是一把小巧致的银色手枪。

对着抱到自己怀里，手掌慢慢地覆住她的心，自后方轻轻亲吻她的耳垂：“现在看不到了。”

        芜茵的动作顿时停住，熟悉的脊背发凉的感觉随着他的话语涌了上来，她的呼跟着颤了颤――

        突如其来的沉默让芜茵忍不住有些心里发慌，她把呢裙的拉链拉好，想要起却被他一直手臂勾了回来。贺知延的手掌顺着她的手臂向上慢慢抚摸，终于落到了她的下巴上，轻轻地了。

        芜茵叹了口气：“你还疼不疼了？”

        芜茵的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僵住，她手撑在膝盖两侧，缓慢地握紧了拳。

        自从上一次的辩论之后芜茵就清楚了绝对不能和他讲理，论嘴上的功夫她说不过贺知延。她干脆地无视了他的话，用手扒了扒他往下摸的手，声音轻轻一顿：“有点疼，轻点。你不疼了吗？”

        “还有谁肯为你洗衣服饭？”他声音一低，已经贴到了她的颊边，“茵茵，你边确实有很多男人。但是你但凡客观一些抉择都能知我是最好的。”

        贺知延要说的话停在了嘴边，他看向芜茵的侧脸。

        以前芜茵才不会在乎他有没有生病，最近却显得热情起来。这点热情其实微不足，只是和她以往的格相比还是能让人感觉到差异，虽然这点热情不及她在日记本里倾诉的万分之一。

        他手指在罩内按上她的尖，手下肌肤腻，能捧起的这一团的感太强。他单手托着她的让她再度坐到自己间，侧住她的耳垂：“茵茵，谁还为你过这些事？你想离开我，难你新找的男人就一定比我好吗？”

        芜茵没吭声。

        贺知延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等了几秒，侧拉开了床边柜子的抽屉。芜茵背对着他，隐约听到他似乎取出了什么，随后是一声陌生的金属质地相碰的响声。随着他的动作，一个小巧却冰凉的物被到了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