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言谨在泳池游泳，晃动的水波把月亮打碎，萧定坐在躺椅上，刚才沈令知坐的位置，温度还未散去，而他的视线盯着屋内的动静。

        言谨走上前去，拉过沈令知，“好了别闹了，这不重要。”

        “你是怕你学不会吗？”萧定挑眉看她。

        “重要！我真的只是在这打工……”沈令知说到一半噤了声，她抬看着言谨的眼睛，再看向其他几个人，表情并无波澜，她突然明白了，从一开始就是她，没有什么误会。

        刚才一段无足轻重的小插曲过后，他们几个来到了楼的高尔夫球场，沈令知兴致缺缺，她还未从刚才激动的情绪中抽。她坐在一边，歪着看他们四个打，从左到右一一打量，她不是很懂规则，不过目光一直停留在萧定上，她猜测他应该很会打。

        路星回嘴太快了她本拦不住，沈令知抬眸偷偷瞄了萧定一眼，发现他也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她立刻摆摆手，“不用，我不想学。”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她都晕过去了。”

        “聊什么呢？”言谨走过来汗，萧定和黎清许跟在后面。

        “不用了…”沈令知一想到萧定的脸就后怕，她不想跟他过多接。

        “那游泳总该会了吧。”

        “不要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她凭什么不喜欢你？”

        “啊！”

        “没有。”沈令知回答得很迅速，她看向路星回又补充，“真的没有，我没时间这些。”

        “这样她就会喜欢我吗？”

        “怎么了，你要跟我翻脸？”

        “我是在帮你，你这么喜欢她，你看她稀罕吗，天天板着张脸不知给谁看，像她这样她缺乏教的人，浑是刺，你拿不住的。”

        “一天到晚的板着张脸给谁看，我找你过来是为了给我添堵吗，给我在水里反省一下。”黎清许把沈令知按入了水中，沈令知猛烈地挣扎，恐惧就像水一样涌入她的鼻腔，“唔――！”

        耳边的声音瞬间变得模糊，世界像被瞬间按下了静音键。

        “我说让定哥教小灵芝打高尔夫，不然她无聊的。”

        沈令知被拉到套房，要她换上泳衣，她不敢拒绝，从黎清许手里拿过衣服，她躲到路星回后换衣服，悄悄踮起脚尖说，“我不会游泳，求你了，我不想下水…”路星回握着她的手了下以表安抚。

        沈令知坐在泳池边心不在焉，她不安地抠食指，担心他们要她下水。

        从十分钟前他们拉着沈令知到游泳池开始，她就觉得大事不妙，不对，或者说，从见到这几个男人的第一眼起，她的人生就是厄运缠。

        “那你想玩什么，我们可以教你，你天天在家肯定无聊，就高尔夫吧，让定哥教你。”

        她就是一只供他们玩乐的物，开心的时候摸摸她温顺的，不开心的时候踢两脚，没人在乎她到底怎么想，她是没有自尊的。

        “嗯。”路星回贴过来，沈令知立坐正，阳光太刺眼，她眯起了眼睛。

        “定哥是不是打得很好？”路星回坐下来汗。

        “那边怎么了？”

        在缓缓下坠的几秒钟里，沈令知在想，她到底是物还是人呢，是可以独立存在的个还是任人摆弄、不需要思想的物？

        “哥，你真是，你吓到她了。”

自愿的！”

        沈令知点，“对，我太笨了，肯定学不会的，算了吧。”

        黎清许把她拽下游泳池的时候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嘴巴快于大脑出反应。

        “没…”

        “我不太喜欢高尔夫，小灵芝你平常会玩什么运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