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绡双眼迷离地半睁着，看向他的脸。那张俊秀出众的脸上，几丝凌乱的发落在脸颊，一向笑的星眸里，沾染了炽烈翻的望和情意，几乎要灼伤了她的眼睛。

        “你跟着我，我会好好待你。”何岩凑到她耳畔，像是许下誓言一样，慢慢说着。

        柳绡压下浮现在心的酸楚，抬看向他。确实，他们兄弟是有几分相像的，从上到下，平心而论，若是其他女子嫁给他，绝不会有丁点吃亏受屈。

        何岩双手固定住她，劲瘦有力的腰不停上下耸动。柳绡无可支撑，只好扶着他的手臂，随着他的动作颠簸起伏，下的每一次分离和汇入，都像是探到连她自己都不知的地方，那种麻越发强烈，期待着更彻底的撞击所带来的解脱。

        只有她，节节败退，输个彻底。

        “柳绡……”他拿过一旁的披风，盖在她上，把她拥进怀里。只是，下的动作不曾停止。

        “看着我。”何岩低低地说了句。

        柳绡忍不住低下，她不敢看他。

        “嗯……”柳绡一时不察，子一晃，差点倒在他上。

        “……啊……”她一声轻呼，是何岩又重新在她内攻城略地。那话儿就是意气风发、挥斥四方的将军，长驱直入，所向披靡。

        何岩扶着她稍稍往后，那狰狞的肉就出半截。柳绡几乎瞬间就察觉到那种空虚，以及，当她视线越过沉甸甸的脯，看着自己鼓鼓的阴阜中间，乌紫色的肉停住不动时，那种亟待填满的渴望和难言的羞耻，让她差点后仰过去。

        可入眼的，是她几乎半的上，就在她沉浸在交欢中时，她的衣裳早就散落四周，而那细绸肚兜也松了，歪斜地挂着，出半边来，随着她急促的息一晃一颤。

        只是她……柳绡想着想着，眼角，何岩的脸也变得模糊了。

        何岩双眼泛红，死死盯着两团儿晃所划出的杂乱而忽闪的红线，孜孜不倦，大加挞伐，直到他发现，一滴微热的泪落在他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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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岩时而温柔缱绻，时而凶狠凌厉，柳绡失了所有力气，像是只剩下一副，被他护在前。

        “为、为什么……”柳绡的声音变了调。

        “看着我，我就给你。”何岩及时扶稳她。

        “看来你喜欢看我和你，是如何交合的么。”

        柳绡伏在他肩，默默地着泪。

        可何岩却突然停了。

        “无论如何，以后你，不能再逃避我了。”何岩眸中溢出一点状似严肃的柔情，“我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

        江水一浪赶着一浪，奔涌而去，他们交缠的望，止息又复发，混杂的汁冲刷着彼此，最后疲惫之时，才交颈睡去。

        ――

        柳绡半咬着，泪光莹莹地一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