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脖子，指尖碰到脖子上的，即使是将人标记了内心的巨兽也不曾满足，今夜她又再次叫嚣着。

        空气中属于两人的信息素焦灼着失去了往日的暧昧，同样显示着主人的不安。

        “那段时间，我真的很恨你，讨厌你，尤其是当你被我挑逗的起了反应时，让我特别有报复的快感...”

套话。

        感受着抚摸在面颊上的柔，李钰的眼神也跟着不自觉放柔，伸手握住这只手，害怕她又会逃开，轻轻的将脸靠了上去，也成功让陶然的泪水再次决堤。

        可这一次她没有选择依赖，而是坐到了李钰的对面，手指微动，李钰还贪恋着刚刚留在手心的温度，感受着这人从自己上离开坐到自己对面的沙发上，她明白或许今夜会是一场漫长的谈话，而她们今后的走向也在今晚得到一个圆满。

        “阿钰，你还记得第一次接吻是在什么时候吗？”最终还是陶然选择了先开口，她想要坦白，想要毫无愧疚的去拥抱这个人。

        陶然越说低的越低，双手抱住膝盖，声音渐渐变低，整个人慢慢缩成一团。

        “包括那一夜，我...摔在你上...都是我有意识的算计，我算好了时间，听着浴室中的动静等待着你开门的瞬间扑上去，只是没想到你会被我撞倒，可结果也是我想要的。”

        而对面的那个人一直低垂着，深深的望着这个人，仿佛是要将这个印刻在自己的骨血中一般。

        “那时候的你好呆。”回忆中李钰那双闪烁着欢喜的双眸仿佛又在眼前，这也让回忆着当初的陶然面上一暗，当时的她面对这样热忱的喜欢心里充满着愤怒与戏耍这人的快感。

        想是回忆起什么美好的记忆，也有一丝懊恼的情绪在那人脸上闪过，重逢后一直强势的alpha难得的出了属于女儿家的羞，也让陶然不自觉的放了语调。

        只有细小的啜泣声压抑在她的间，自然的她也没有发现李钰已经离开了原先的位置，站在她的面前。

        虽然知这是陶然的自我剖析不代表现在的陶然不爱自己，可真的亲耳听到她说讨厌自己，甚至是对那段美好记忆的否定也还是让李钰心下一痛。

        迎上对方通红的双眼，空气中那辛辣的味中传来了酸涩的味，明白是自己的话让这个人受伤了，可面对着这样的李钰她必须坦白。

        这也让她接下去的话有些说不出口，声音中充满着酸涩：“我那时候其实一点都不喜欢你，甚至是讨厌你。”

        可也是这声轻不可闻的叹息让陶然心中一痛，为什么自己还是这样犹犹豫豫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又想到了逃避，阿钰该是多么伤心。

        第一次让陶然有了想要正式自己从前的想法，哪怕是会被这个人厌恶，她也想将自己彻彻底底的展现在这个人面前，哪怕会分开，或许这样才可以真正的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