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沧被吓了一，奚言解释到这是下水前适应水温的过程。

        林沧的语气透着不满，奚言只好解释到：“哥哥先在里面淋了水才出来的。快下来，哥哥抱着你。”泳池边有不少扶梯，但奚言却要林沧直接进去，女孩只能不情不愿地慢慢进水里。

        奚言在妹妹前托着她的手臂，观察女孩上的动作，不时给出一些建议和夸赞。

        “这里是浅水区，再往哥哥后走就是深水区，最深的地方有一米八，你就要小心了。来，哥哥托着你的手，你试试上的动作。”奚言的高即使往最深去也不用担心，这让林沧有些不忿，但水已经漫到她嘴边了，只能开始动了起来。

        从最简单的蛙泳开始，最紧要的就是动作，奚言游了一个来回给妹妹展示。林沧坐在泳池边，小放进泳池里，微凉的池水让她萌生了退意。谁知奚言直接游到了她脚边抓住了她的脚踝，往她上泼水。

        “阿沧，这里是浅水区，水深只有一点五米。”女孩慌不择路地抱着水里唯一可以抓住的东西――奚言，本不敢放任自己的往下沉。奚言发誓他不是故意的，女孩扒住他的脖子，脯正好怼在他脸上，隔着一层衣料，柔得不像话，害他只能仰着脖子说话。

        “你昨晚不是看了那么多游泳教学视频吗？哥哥怎么知你不知呢？”没等林沧反驳自己看的是游泳教学不是泳池介绍，奚言便面对面拉着林沧的双臂往后走。

        其实林沧不是没学过游泳，游泳是一种基础的生存技能，很多普通人家的孩子小学就开始学游泳了，京华的小学课堂这几年也都在呼吁把游泳加入必修课。只是林沧的抑郁症让她在林家的前几年都有点恍惚，等她被打包和林逦一起去学游泳，断断续续学了一段时间就出了和林遴打架的事，她不想去，林遥不愿勉强。这种事已经发生太多次了，她初一的时候因为个子高被老师选去打排球，才第一节课结束，林遥看见她手腕上的青紫就不准她再去了。林遥对林沧的爱更像溺爱，因着妹妹抑郁的缘故，更加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害怕一点风草动就把林沧伤到了。

        “你为什么不早说。”青春期别扭小孩更在乎自己的面子，林沧慢慢放了手，发现自己也能踩到池底，不由得为自己刚才害怕的举动害羞。

        “你都没有先往自己上泼。”

        “不想泳帽？这个没关系，哥哥也没。发不碍事就行。”奚言帮林沧把发又绑了一遍，简单盘在脑后，就招呼人到泳池边。自己先下水，让林沧观察游泳的动作。

        奚言的手托着女孩的腰，等她一入水就把人往泳池中央带，吓得林沧立扒住他的脖子惊呼。

冬季宽大的衣物遮挡住。就是太瘦了，奚言总是觉得妹妹的手腕和脚踝的骨上只有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