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弥贞深一口气：“是我不好。”

        眼前原本清晰的景物也开始模糊，黑暗和光影在眼前交替，闪烁不停，带来晕眩呕吐的感受，隔着窗，细碎的息声透进房间。

        “梦中呓语而已，他没有醒。”

        她在他怀抱里紧绷着水，打了充血的小阴和两间灼热的，汗的手指垂落，搭在他端，谢灼抵着她肩膀深深了一口气，却并没再次插入，只是维持着这个动作，慢条斯理拍拂她的脊背，叫她名字：“孟弥贞。”

口，憋闷成断续的咳，他急于宣情绪，却担忧自己的动静惊扰到孟弥贞，会吓到她、让她害怕。于是匆忙合上窗，掩着，伏在枕上剧烈地咳嗽，一直到烈的血腥气弥漫整个气，一呼一都连着心脏在痛。

        孟弥贞被短暂骗过，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谢灼神情矜傲，微抬着下颌，与他对视。

        “陆郎一直说我很好很好，可如果知我有这样的念，他会怎么想我？他难不会觉得我很坏吗，不会讨厌我吗，不会恨我吗？”

        陆峥发现自己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大度。

        听到和目睹的感受截然不同，他只是远远望了一眼，就不敢再看第二遍，他深深地息，呼里都带着血腥气。

        片刻后，陆峥垂眼，又一次陷入彻彻尾的黑暗。

        一时间，没有人再说话。

        骤然被惊吓过后，她有点呆呆的，被亲着的时候也只是无意识地随着男人的动作仰起脸颊。

        谢灼靠床坐下，把她揽抱在怀里，还着的从她里抽出，贴着她合不拢的立。

        别不要我，贞贞。

        屋里静默到极点，三个人交错的呼声里，适才一闪而过的念被无数倍放大，沉甸甸压在心，隐忍多时的情绪瞬间分崩离析，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孟弥贞捂住脸，开始哭泣，谢灼抚着她的脊背，听孟弥贞低声控诉，控诉她自己，说她自己是个多么坏的人。

        经年沉疴被遮掩多时，终于溃于蚁。

        看着孟弥贞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忽然意识到，将来如果有一个男人被踢出这段关系，他会是被踢出去的那个。

        在孟弥贞回的前一刻，陆峥闭上眼睛，装出熟睡的样子。

        他怎么能那样轻而易举地发出声音，这么惊动贞贞，吓坏她该怎么办？

        谢灼抱着孟弥贞，继续往床上走。

        他并不愤怒，毫不生气，只是害怕，无边无际的慌乱几乎要将他淹没。

        陆峥曾无数次安她，她已经学会在父母的事情上释怀，然而他们彼此间的关系，却扭成一个复杂无比的结扣，把曾经被陆峥抚好的旧年伤口也一起翻出。

        他恐慌至极，以至于在孟弥贞被那个男人抱进房间、停留在他榻前时，他脱口而出一声“贞贞”。

        “都是我的错。”

        开口之后，他立刻开始后悔。

        如果会那样，那他宁愿死掉。

        她是太善良的人，以至于对所有事情都耿耿于怀。

        谢灼抚着她：“孟弥贞，你当着他的面和我爱他都不会恨你，他又怎么会恨你庆幸他看不见？”

        掌心贴合着她阴阜，他一边亲吻着孟弥贞，一边用手指帮她达到高。

        从父亲的指责打骂，到母亲的一尸两命，还有她隐秘的，庆幸陆峥看不见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