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惨淡的神色，他无谓一笑。

        “既然上来了，就不要再想着下去。”

        他稍一动作，那船便摇摇晃晃，将倾未倾，澄绿的秋水扑面而来，直到她眼下。

        扬灵又晕又惧，双手紧抓着舟沿，颤声：“叔父，别在这船上好不好，它万一翻了可怎么办？”

        他的手已经到了衣内，闻言仍不停歇，轻柔地抚摸过少女柔腻的肌肤，笑：“就忘了方才你那指着我鼻子骂的样子，又变胆小了？”

        他的手正好缓缓到她腰肢凹陷，弄得她发，又不敢乱动，浑僵起来，更别提情动。他见状收了逗弄之意，柔声：“别怕，我在这，绝不使你坠湖。不过，就你现在这姿势，难免一会子动起来它晃得厉害。”

        她忙问：“那该如何？”

        “你过来。”

        他角微扬，轻声哄诱：“别挨船边这么紧。”

        她眼睫轻颤了一下，垂眸凝向近在咫尺的水面，又抬眼望了望舟正中端坐的萧豫，干脆自暴自弃，低着钻到他怀里。那船果然不晃了，萧豫展开广袖，一把揽住怀中温，细密的吻落在她红的耳尖，又伸手抚她耳下晃悠的翠珰，夸赞：“乖孩子，还是这幅模样更可爱。”

        他这样夹着珠珰把玩，拉扯转动间，温的玉环也随之蹭过小小的耳，一阵异样而难耐的酥麻。扬灵缓缓入一口气，心里不断告诫自己莫要乱动，忍片刻便好了。

        那只作乱的手终于挪开，重又抚摸到她上，解开外衣，探入抹，掏出一只玉开始熟稔地弄。

        “萧琚碰过你这里没有？”他满满拢握着手中酥，指挤出点点白腻，语气颇为不善：“想必不会有叔父得你舒服。”

        扬灵被他问得羞怒，本不想应答，又被他不轻不重地揪了揪柔尖，这一下麻疼非常，她眼前顿时笼了一层滴未滴的水雾，小声：“没有。”

        “你以为……谁都同你一样，满心只有那档子事么？”

        “那可未必。”他讥讽：“就怕他心里想着，却没有那个本事伺候你的……”他压低嗓音，喑哑带的语声扑进她耳中：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