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银听到问话，禁不住呛了几声，先是四下看了眼周围，确认没人关注到她们，再问，“你爸怎么会跟你说这种话，听岔了吧。”

        “南南，凭你对男人的理解，如果一个人和你说，他不会要你的。那是什么意思啊？”

        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慕悦又等了两周，跑去问蒋南。

        尽这么一天一天等到了九月，等到蒋南上初三了，开始准备中考，没空出来找她玩，等到余银算着每月的收益又给她涨了几十块钱的工资，等到她把买的字帖都练完了，她还是想不通。

        慕悦是听不懂周野说这些话的理由的。

        蒋南向来不反感她说周野的事情，每次听到了就会帮她一把，“凭我对男人的理解，那人多半不喜欢你。但凭我对周野的理解，他多半是不想伤害你。虽然你嘴上天天和我强调你们只是单纯男女关系，可每次他来接你的时候，我都能看出来，他是真把你当女儿。”

        怎么会这样想。他扭看了眼屋子里的一切，看见两人造就的各种生活痕迹，回答，“当然会有这一天，只是我不想你在太年幼的时候就学着去成为别人的老婆。”其实说了也是白说，她正是不撞南墙不回的子，“我不舍得让你长大。”

        这时候的慕悦已经高了，一米五八，快一百斤，脯呢，也尽人意，有个满B半C。周野对此爱不释手，因为虫上脑的时候一点都憋不住，不掩饰，眼神会倾斜，嘴会咬，手掌会。可偏偏止步于此。

她确定。

        “那我换句话，我会等到你满了十六的那一天。”他疯了，他多少不正常。

        “余姐姐，我爸前段时间和我说，他不想和女人睡觉。你说，他这年纪说这话，是不是太反常了。我都担心他是不是不行了？”她想不通，又听不懂，最后无奈之下果断请了外援。

        “换个角度看，这事儿也好的。你爸妈这么多年都不你，还好有个周野乐意。我说周野这男人吧，既然他说了不肯要你，就是真不打算要你，你别吃饱了撑的没事儿他，万一说多了，他想不开真给你当爹。”

        “那是哪一天？”她本听不懂周野的话里有话，不知阳历阴历全加在一起她得有多少个十六岁，她这会儿只想要个准确的答案。

        “等你不再期待十六岁的那一天。”男人终于转过了，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又很自然地低下，在她的上吻了吻，最后拉高她落的睡衣，要她安心睡去。

        她摇摇，真真儿地答，“没有，骗人我是小狗。”

        “我觉得他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不找别的女人。”余银也不糊，见躲不过去了，直接帮周野说话，“他觉得你年纪小。我也不知他为什么总觉得你年纪小，可能当爸的都这样吧，他想享受父女俩的二人世界，所以暂时不找其他女人。”

        要她的日子不是今天。

        “还有你这丫，少说男人不行这种话，他们一听就要生气的。”余银拍了拍她的脑袋。

        为什么不是今天。她看着周野这么气定神闲的模样，突然觉得心慌，再问，“真的会有这么一天么？周野，你不会诓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