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偏偏是亲弟弟【H】
卫舒恙还在咬他,她手被捆绑住了,动不了,只能借着牙尖这一点力道,算作发泄。
可是……
什么抵抗什么的,怎么到了卫鄞这里就完全变成了调情?
她明明咬得很重,嘴里都有血腥味了。
可卫鄞不挣扎,更不制止她,只一个劲将她往怀里揉,身下也是,蛇一样钻在她的身体里,在死命地凿。
“谁管你睡不睡得好觉!”卫舒恙薄红潮湿的眼帘扬起,瞪他:“但是我知道……嗯啊、你……再不起来我会杀了你!”
她亮牙,白白一圈利齿上已经有了鲜红猩红的颜色。
卫鄞急切地看着她,突然捧起姐姐的脸,抱着她翻身换了一个动作,他坐起身仰头看着卫舒恙的牙齿,要急哭了:“姐姐牙龈破了吗?疼不疼呀?卫鄞错了……”
女上的动作肉棒捅得格外得深,卫舒恙还没缓过劲,腿根一阵抖,在酥麻的大脑终于恢复过来神志的那一刻,她愣了,牙尖收回,视线一寸寸滑向卫鄞肩上的那个血牙印。
……骚包弟弟是没知觉吗?该疼的是谁?流的血又是谁的?
卫鄞也跟着缓慢将视线往肩上看了过去,他格外委屈:“姐姐,不管怎么样不要弄伤自己,我会心疼。”
卫舒恙呼吸起伏,软下身子来,是彻底服了。
怎么能跟卫鄞辩论?他脑回路是正常人吗?
见姐姐彻底颓丧不理他了,卫鄞反倒上赶着要舔她,他捧着卫舒恙的脸,凑近,嗅嗅她的唇,随后轻而缓地吻上,他吮她的唇瓣,在舌尖摩挲、纠缠,最终一点点撬开姐姐的牙齿,卫鄞在含她。
一口、一口的,含她,和吃穴一样。
平心而论,卫鄞的吻技很好,非常好。
他能将欲望纠缠进吻里,用潮湿的水汽笼罩着她,覆盖她,卫舒恙能感受到他浓烈到极致的爱,她忍不住递上舌尖,与卫鄞交换唾液。
这是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腥的、粘稠的,有纠缠的水丝不断拉扯的,暧昧至极的吻。
卫舒恙心跳得好快。
她缓慢睁眼,却跟着撞入了卫鄞的眼里,依旧是那样,他视线锁定着他,什么时候睁开的?也许全程就没闭眼,卫鄞想看的。
想看姐姐为他沦陷,沉迷于他的肉体的模样,她潮红的眼角,翕动的鼻尖,她低迷的喘息……
姐姐也最爱他了,不是吗?
他扣着卫舒恙的臀,身下的速度开始加快。
有失重的感觉袭来,卫舒恙喉间绷紧,蹲坐在弟弟的身侧,爽得呼吸发麻,她呻吟声很小,没溢出去几句就被弟弟给含进了嘴里:“卫鄞,坏、蛋……”
“嗯……坏。”他哄她呢。
这个坏弟弟,怎么总是爱注视着她,说尽好听的话,却做的都是畜生的事?
疯狂的禁忌感一时让卫舒恙大脑发白,她猛地埋入弟弟的怀里,腿间颤抖,泄出几股来。
爽死了,弟弟什么的。
有低低一声闷笑从齿间传来,卫鄞捧着姐姐的脸,笑得好坏:“姐姐高潮了呢。”
潮喷的水声还在细细密密从两人交合处传来,粘稠的乳白液体淌下,逐渐氤湿一大片床单。
好羞耻、呜……
卫舒恙身子颤抖个不停,她头埋得很低,长发凌乱扑散,羞得耳根冒火:“谁让你那么会,根本、忍不住啊……”
他说什么来着。
卫鄞懒懒勾起唇角,顺势带着姐姐躺倒在床上,他指尖绕着圈捻着她的乳,虎牙冒尖:“其实姐姐就是喜欢我,对不对?”
卫舒恙气得瞪他:“你第一天知道啊!”
“那为什么……刚才那样不情愿?”卫鄞是真的不理解,在迷蒙地看着她,连身下都顶得缓慢,就着姐姐潮喷的液体,顶撞得结合处“噗呲噗呲”响。
或许不用看都知道有多么色情的画面。
粗红色长根青筋盘踞,挂着白浊,正埋在姐姐漂亮的臀瓣之间,将她的小穴分开,撑成圆洞,是弟弟的形状。
又有令人头皮发麻的爽意袭来,卫舒恙仰头哈气,主动将唇送进卫鄞的唇里,她要吃他。
她的心好烫的,和燃烧的烛火一样。
明亮、滚烫,却不过一阵冷风袭来,就会吹散。
“不许说了。”带着沉重喘息的嗓音响起,卫舒恙猛地垂目,好重、好深,她疯了一般地啃他:“什么都别说了,做完好不好?”
“嗯。”卫鄞委屈,狭长睫毛落下,看着姐姐吃他,将口水涂满他的脸蛋,她漂亮的唇一次次陷入自己的唇齿间,磕出柔软的触感,她像吸猫薄荷一样吸他……
原来姐姐这么喜欢自己!卫鄞心脏酥麻翻滚,快爽死他了。
接下来的主场是卫舒恙的。
她长发扬在耳后,蹲坐在弟弟胯骨之间,粉嫩的臀瓣一次又一次抬起,穴肉揪着体内的肉根不放,纠缠着拔出去一段,又赶忙吞噬入腹,直抵花心,凌乱纠缠间卫舒恙爽得灵魂都快迷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