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倬云抵着她的额推走她：“玩可以，十点前必须回家。”

        师傅不由得瞟了一眼李蕴卓，言又止，但又不想多闲事。

        李蕴卓喊了声“哥”，然后笑嘻嘻地凑上去，说：“今天不是我过生日吗，我就想来玩玩呗。”

        “没有，”春山摇摇，“感觉应该会有意思的。”

        李蕴卓报出自己的大名：“我是李蕴卓，不认识的话打个电话给你们老板就知了。”

        先前应倬云的注意力在李蕴卓上，这才发现她后有一个女孩，一个很眼熟的女孩，她正和李瞻络聊天。

        有了春山的支持，李蕴卓立刻蹬鼻子上脸，“只有你不想去，要不你自己回去。”

        春山扑到他怀里，阮鹤生稳稳当当地接住了她。

        李瞻络偏过，一路上没再说过话。

        去看旁阮鹤生的反应，他神色淡淡。

        应倬云看到李蕴卓眉一紧，他说今天怎么眼一直呢。

        他说：“你来干什么？”

        过内静悄悄的，春山抑制不住心，一路小跑着，熟悉的影出现在视线中。

        春山推辞说：“不用，应该就在大堂，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们先进去。”

        李瞻络看着春山的脸庞，说：“不想去吗？那我们回去吧。”

        这可不行，他不能来。

        春山脸上没有好奇，她像在服装店挑衣服那样环顾一圈，月半湾的装修是很富丽堂皇，客人也都非富即贵的模样。

        对方眉眼有笑，“该问这句话的似乎是我。”

        上了二楼，服务生在前面领路，春山说：“我东西好像掉了。”她面不改色地撒谎。

        肩而过时，春山指尖都在颤抖，她故意拂过阮鹤生的手背，而后恶作剧成功般勾起角。

        一听目的地，李瞻络炸了：“去月半湾干什么？”

        “嗯嗯，十点前肯定回家，我们都是乖宝宝。”

两辆。

        李蕴卓坐在副驾驶，她说：“师傅，去月半湾。”

        听了兄妹俩打了半天的嘴仗，春山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月半湾是夜总会吧？”还是南城最好的夜总会。

        抬问：“怎么在这里？”

        服务生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说：“请您稍等，我去问问。”

        李蕴卓靠在座椅上，声音懒懒的：“去玩咯，你怕什么，又不会掉块肉。”

        李瞻络没有丝毫怀疑，“我陪你去找。”

        李瞻络顿了一下，说：“好。”

        前方挂角走来两个人，李蕴卓对服务生说：“不用去了，喏，你们老板来了。”

        李蕴卓打个响指：“正是。”

        几个学生浩浩地在月半湾下车，服务生懵了。

        他们青涩、稚气未脱，在其中一群游刃有余的社会人中显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