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熙想点，嗓子紧张地发干，攥着他衬衫的衣角，小声说，“那里是地狱，那里不听话的人会被阉割，可你不会舍得这样对我的……你已经将我救出来了，不是吗？”

        一个父亲抱着他的孩子，将手里的蝴蝶塑料玩递给他，伸凑到母亲拿着的菜单上，那母亲指指点点，像是在挑剔男人的选择。

        龙哥摆了摆手拒绝了，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烟和打火机，当着两人的面点了一，又摸出烟盒推给林澈。

        “……”熙想下意识地往林澈后躲。

        “嚯，我都忘了，你从来不抽别人给你的烟。”龙哥嘿嘿两声，像是有事要跟林澈说。

        为什么要背叛他？

        他看了一眼熙想。

        熙想目光怔怔地，看向不远。

        恶趣味又怎样？

见周围的人了吗？他们正在过正常的生活……熙想，你可以自己赚钱赎，以后改名换姓，没人再记得你的过往。但如果你决定好了，每时每刻，都要忠诚于我……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等待稍许，林澈并没回答。

        只是嘴角微微扬起。

        正是这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表情，让熙想放下了心。

        她的答案是正确的。

        “哟，你怎么来了？还带着小女朋友。大庭广众之下抱得这么紧，在什么呢？”

        他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服务员拿着菜单想要过来，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恐惧。

        熙想点了点，面色羞红，拿着他的包，走向咖啡馆旁边的厕所。

        龙哥“啧啧”两声，“小货，裙子那么了，还分得这么开，是想老子把你就地正法？”

        熙想吓得坐了起来，面色苍白地看向来者。

        那些声色，画面好像都在离她远去。

        他可以给她一切，他是那么爱她。

        她不懂。

        林澈会放心将她放走？

        林澈：“真的是吗？”

        龙哥的声音！

        “去解决了。”林澈伸手将公文包整个推到她怀里，用下巴点了点上方提醒厕所位置的指向牌。

        咖啡厅里的咖啡豆味很香，服务员在给客人点单，端着糕穿梭在各个桌位上，笑容甜美。

        一对年轻女学生结伴而来，各自低刷着手机，闲聊着。

        林澈神色如常，拒绝了，语气轻松：“你怎来了？”

        龙哥和以前见过的一样，穿着衣，着墨镜，脖子上挂着金链子，一子社会人的气场。

        他的声音突然很轻，在她耳边像梦魇似的。

        欢笑声，议论声，吵吵闹闹的。

        要是在别墅里，她还能去花园、去房间里呆着，可这里是在外面。

        熙想困惑：“背叛你有什么后果？难会所里还不是地狱吗？”

        她孑然一，只有林澈可以托付。

        他没有生气。

        显然她是这个碍事的人。

        熙想低下。

        “你知背叛我的后果吗？”

        他是她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