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慎予撑在她前奋力伏动，瞳仁漆黑凝亮，聚焦在她的双眸，戚素扬抬手拊在他脸上，指尖轻柔地拂去他额前的薄凉的汗珠，“还真是命运弄人，”她在心里暗暗自嘲着，曾经她那么反对韩筝去的工作，如今却迂回着绕到她眼前。

        “嗯…”他闷哼了声，再度捣入，比刚才更壮了一分，她的口被扩开，爱四溅，泪珠渗出眼角，划过簇簇剔透的痕。“疼吗？”他放缓动作，殷切地安。

        戚素扬摇摇，第一次那样激烈，秦慎予也不曾问过她究竟疼不疼，现在的关心太迟也太过多余，她合着机械地哼叫起来，如今的她也算深谙他的，能逢迎他的每一个需要。在此刻她改了主意——继续表演，之前的表演让他早些放手，而现在要让他玩得更久。戚素扬想起那个既定的未来，整颗空的心都会被畏惧填满，纵使拖不了十年，也最好也撑一个月，熬过毕业，毕业证算是她日后在泥淖中翻的唯一筹码。

眸却看到秦慎予的影，不知他在门口伫立了多久，她登时失措，踏在裙角上，跌倒在地。“素扬！”秦慎予惶然步至她边，将她扶起，“摔到哪了吗？”他焦急地询问，满是担忧。

        在这狭窄的盈尺之地上，两人相拥着似是化为一，没有空隙。戚素扬抬起正碰上秦慎予凝视她的目光，不可名状的忧郁和疼惜，她的眼眸瞬息被泪水浸满，拥上去，贴在他耳边，轻声抽噎“能不能晚一点对我失去兴趣…”她央求着，细如蚊蚋，呼微凉。

        丝窗幔透着的天空渐渐蓝得深沉直到全然昏黑，戚素扬疲惫地靠在他肩，镜中反出的两个，悱恻地交缠着，秦慎予猝然劈开她的双，打成一字架在扶手上，急剧撴推，颤抖着在她子中发释放，她不由得拥紧了他，小腹内被的注满，蜜径搐动着一点点锁紧，想要留住他炽烈的爱意。

        她心神恍惚的模样，狠狠地击在秦慎予心中最为柔的地方。“素扬，为什么不肯面对我？你知我并没有报复你，你知我爱你！”

        绵长的吻让气温无限升高，勾着，难舍难分。秦慎予扳过戚素扬的肩，让她面对着镜子，两人的目光不谋而合地落在镜中戚素扬的上。她打量着自己，清冷却明艳的容貌，四肢纤长婉约，腰约素婀娜，玉白色的肤在白光灯照下透着柔的光泽，饱满的房高傲地巧，着红致的珠，她却恨极了这副美貌和躯，别过不再看下去。秦慎予吻在她耳垂上，一只手抚着她的房，另一只手探入她两间的扪捻在她的花上，“嗯…”她轻哼着，收紧了腰，在车上被遏止住的情顷刻爆发，爱随着他抹挑的指尖自口顺着甬漫，那酥刺激得她直不起，她抓住把杆撑在上面，叫声越发妖孟浪。

        “爱…”她鼻嗤一声，“我和你本没有什么经历，怎么就爱上了呢？我没有一点值得你爱的地方…你除了对我的占有，从来没有在意过我的内心，也从没有用欣赏的眼光看过我。”就像那晚她用来

        “没事，”戚素扬闪到一旁，态度依旧淡然，“只是走神了，没摔到。”秦慎予将她扯入怀中，垂首再一次吻住她的，她想推开，却被他牢牢地箍在臂弯。秦慎予再也承受不住她的冷淡，他要通入她的，从那里就能碰到她的心。他烦躁地在她上摸索，想要扯脱掉她繁复的衣裙。戚素扬备受屈辱，她抽出手，吻着他，褪到一丝不挂，她后悔来到这个他打造的这个练功房，让她心中坚守最后一寸的净土蒙尘！

        戚素扬神色迷离渴求地在镜中寻觅着他的双眼，周瑟瑟地颤动，他宽解开前阻隔，早已到胀痛的弹出，眼不断地吐出晶亮的。戚素扬摸到这巨物，艰难握在掌心套弄起来，口一翕一合想要将它吞没。他劲腰发力一，深深嵌入她内，温厚的拥抱住他的阳，有规律地抽痉着，裹绞着。

        “啊…”她带着哭腔呻着，每一下都仿佛在子上，电一般的酸溯到各，戚素扬与镜中的自己对视，她第一次看到了自己扭曲的，弥散着色的神情，她的双眼逐渐失焦，小腹抽动得越发剧烈，周围晃成一片灼眼的白。秦慎予抱起她，将她放到舞蹈室角落的真沙发椅上，覆压其，住她的尖，牙关微微收紧磨咬，戚素扬轻抚在他脑后，满眼哀怜地望着他，说不出的意入他心底，足以消解沉积的冻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