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他们的吻愈发绵长，愈发熟练，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沉醉。最终，还是他先承受不住，轻轻松开了她的脖颈。

        可是，对上她越来越冷的眼神，像是从心底升起的寒意，一点点蔓延开来。理智占了上风，强行切断暴的冲动。若真的如此对待心爱之人，那将是永远无法弥补的过错，连禽兽都不如。

        炎曦伸出小拇指有意无意地勾着冰灵的衣袖，委屈地问。“真的不能碰脖子以下的地方吗？”

        下的东西即使在寒凉的灵霜也得发、涨得发疼。他急的真想一口咬在的脖颈肉上，放出自己蓬的，插入销魂的花园宝物，聆听最悦耳的求饶和哭泣……

        ……的不行，来点的？

        他想要更多……

        明明爱人就在眼前，亲密的碰让爱人的眼里同样闪烁着渴望。炎曦欣喜冰灵接受他的提议，接吻更是驾轻就熟，可她似乎故意在惩罚谁，却又只允许他以接吻的名义渡化神力。

        炎曦掐住了被望吞噬的苗，而是像幼时那样犯错了会的事：颤抖着牵起她的手，寻求安和宽恕。

        眼看着局势即将失控，如同枪走火般一即发，她却依旧保持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看他变得，看他意乱情迷的样子，看他求而不得的痛苦，可他却更不敢越雷池一步。冰灵似乎在考验他的服从，若他真的未经许可越过那条线，他真的害怕一切只是大梦一场。

        “对不起，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那样，更不应该有那样的想法。我喜欢你的亲近和碰，我只是想要你……多爱我一点。”

        冰灵会受伤，他难辞其咎。

        明明是他先设置的游戏规则，却被心爱之人拿了肋。

一些距离，观察冰灵的神态，眼神不再像先前那么水雾般化不开，倒是清亮了许多，还有功夫挑衅他的吻技，“一般。”手臂放松地耷拉在他的肩膀上，指尖暗示地撩过他的结。炎曦得到许可，不再犹豫地倾再次吻上那食髓知味的，品尝魂牵梦绕的美味。

        可炎曦那变化的眼神，心血瞬间捕获到的望烈地要把她撕成碎片，拆吃入腹。她透过破幻法眼看到了炎曦疯狂的举动，那一瞬冰凉刺骨地寒意从脚后跟快速蔓延至天灵盖。她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人，炎曦想得太入神，本没有注意到她动用了破幻法眼的力量，窥得他的隐秘又卑劣的心绪。

        冰灵对炎曦的爱充满了一种发似的报复，亦或者是对她自己的报复，她想践踏炎曦对她那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爱意，她想碎那个既贪恋他的温柔，又因不该贪恋而唾弃自己的矛盾情绪。

        “怎么了？”冰灵故意问他。

        她在试探炎曦对她的爱之深、责之切的程度，要他臣服，要他乖顺。既然你爱我，那就献出你的诚意和灵魂。像一场只有两个人的祭典，炎曦的爱意是最好的祭品，供奉着在情爱里越陷越深的冰灵。

        他咬破了自己的下嘴，鲜血瞬间涌出，他却毫不在意地咽了下去。稳了稳心神，手试探地圈住冰灵的柔荑，见她没有拒绝，他毫不犹豫地将她的手拉起，轻轻贴在自己的脸侧。贪恋着爱人的气息和温度，声音轻颤……

        炎曦自那天后特意穿了厚实绵的羽衣，这样就不会让冰灵感到烦扰，他也不会骑虎难下，

        “嗯？”冰灵态度不明，歪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