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种事情，谁也不知接下来还会发生些什么。

        “你会死吗？”这是鹿野在惊讶过后说的第一句话，声音听上去可不怎么担忧，甚至有点兴致高昂的好奇。

        “不知……”皆逆荒的大脑嗡嗡作响，他耳鸣得快听不见鹿野说了什么，只能勉强作答。他只知自己停止灵了，将鹿野灌得很满。

        鹿野深一口气，抽把皆逆荒的肉棒吐了出来，两交缠良久的总算彻底分离。她闭上眼发动能力，感知着自己和皆逆荒的状态，还好，生命征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皆逆荒进去的灵进了她的里，无法像一样出来。很奇怪的感觉，让她骨悚然，神经战栗。

        “没想到你会这么卖力，连灵也能出来，什么意思，是愿意将生命一并献给我吗？”鹿野忍不住开腔，掩饰自己异样的情绪。

        “不知……我不知……”皆逆荒发出没有意义的嗫嚅。

        “嗯？”鹿野疑惑，皆逆荒这次不说“我愿意”了吗？

        她睁开眼，才发现在床上的皆逆荒在不受控地轻颤，他的表情惊惶而麻木，眼泪从大睁的眼眶滴落，却没有哭声，他泪失禁了。他此刻的意识表达和情绪调控能力都已经坏掉了，不出正常反应。

        鹿野终于意识到自己玩得太过分了，心里有一分的愧疚和九分的兴奋，却没有半点悔意。她强压下过盛的兴奋感，先把皆逆荒抱进怀里安抚：“没关系，没事了，都结束了……你得很好，让我很舒服。你可以好好休息，不发生什么我都能理。”她主动吻去皆逆荒的眼泪，不再强势的双温柔地扫过皆逆荒的眼角，让皆逆荒得以在她的轻吻中闭上眼睛。

        拜鹿野所赐，皆逆荒作为妖竟然验了在一天之内晕倒两次。这也是他的殊荣，作为男还能一次又一次得到鹿野的贴事后关怀，谁叫他力完全比不过鹿野，不让他昏倒后太难堪是鹿野作为强者的仁慈。

        “第十九次。”鹿野为皆逆荒最后一次计数。她抱着沉睡的皆逆荒，在他前画下一个完整的正字。她很满意皆逆荒陪她玩的恶劣游戏，她会永远记得，她在皆逆荒上记录的正字最后一笔已经不出了，出的是他温的生灵。

        交并非双方都需要到疲力尽才算完美，鹿野没发觉自己开发出了新的癖好，她只是觉得心情依旧愉悦，不介意抱着她的玩多呆一会儿。

        等到皆逆荒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他脑袋昏昏沉沉的，有点想不起来昨晚最后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自己很累，好像鹿野还抱着他安，哄他睡觉来着……

        是这样吗？皆逆荒不确定。他连自己了几次都不记得，可能是四次？他想不清楚了，而且上干干净净的，哪里还有什么口红记号，所以也没有东西能帮助他回忆。应该是鹿野帮他清洗干净了，但他连鹿野帮他洗澡的记忆都没有，他真的睡得太死了……说起来，鹿野呢？

        “鹿野？鹿野！”皆逆荒突然反应过来，弹起来开始找人。他的房子真小，一眼望到，哪里还有鹿野的痕迹。

        鹿野不是激情过后就提子走人的冷酷格，除非事出有因。皆逆荒还从未经历过爱后发现鹿野不在的窘迫，他有些惊慌，赶紧找到自己的手机，想给鹿野打电话。

        打开手机，他看到有一条鹿野给他的消息，半夜发来的：你的床很难睡，我先走了。

        “啊太好了，不是因为我的缘故。”皆逆荒回床上，释怀。他由衷感谢人类科技带来的信息便利，切断了误会发生的可能。放空了几秒后，他开始翻看昨天鹿野给他拍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