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摸了摸他的。

        “外公外婆。”莫忘跟在他后打招呼。

        两位老人对莫忘很慈祥。外婆搂着莫忘的肩膀，外公牵着吴思屿的手臂，一人带一个，进了室内。

        外婆给他们介绍午饭要吃的菜，吴思屿和莫忘一起帮着洗菜择菜，外公站在厨房外大声地和他们说话。

        吃完饭后他们一起打麻将，莫忘没打过，现学现玩，动作很慢，吴思屿很有耐心地教她，外公外婆也笑眯眯地等她。

        下午临近日落，舅舅一家回来了。舅舅扶着大着肚子的舅妈下车，一大一小两个漂亮可爱的女孩从车里出来，向吴思屿和莫忘跑来。

        大的喜欢莫忘，小的喜欢吴思屿。饭桌上她们挤在吴思屿和莫忘的中间，只要他们帮她们夹菜。

        合家欢喜，其乐。

        晚上外婆悄悄揽过吴思屿和莫忘，问是要给他们安排一间房还是两间房。吴思屿想也不想，说一间就够了。还叫外婆别太麻烦布置房间，他们自己来。

        晚上所有人都入眠的时候，吴思屿抱着莫忘坐在天台的沙发椅上，看夜海和星空在天际线不分彼此。他们轻言浅谈，她说她第一次来这个海边，他说他也是第一次来这个新的外婆家。

        当恨意蔓延成一整片荒芜，边缘上长出的一点星星绿草都珍贵无比。

        外公外婆一家人无比开心，莫忘能看得出来。

        她的思屿也开心了点。

        他们在吴思屿外婆家待了两天，在莫忘家又待了一天，然后就回N市了。

        一落地N市，莫忘的心愈发萧肃，好像一直有秋风在和落叶在飘，糙干的枝条戳着上最的地方。

        一直痛痛的，她竭力想忽视。

        忍痛，女孩从小就在进修的人生必修课。

        ?

        他离开的那天，很早，天还未全亮，很冷。

        莫忘跟在机场送他，在室内外套都还得再裹紧点。

        他在办行李托运。莫忘站在他边，趁他和柜台说话、细细地看他。

        肤白发黑，衣白黑，眼半抬，神情，像是刚从一场雨里走出来，没有包包，两手空空，比和她出门东西还少，因为不需要再装膏、散粉、纸巾、卫生巾和小镜子。

        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不知再见又是何场景，总算泛起一阵鼻酸心酸，于是她终于恨恨地对他说：“等你走了，我就可以开始试试别的男生。”

        他回瞥她，微卷额发间目光晦暗，近她，伸手从腰间一扣，把她的影揽入膛里，好似切齿恶言，“别以为人多我就不能对你怎么样。”

        腰间的手钻进里衣，借着冬季外套的遮挡，肆意上移在她心口狠蹂躏。然后低给她狠狠一吻、深吻。

        齿间他出一个恶狠狠的笑：“昨晚没套，我等着你三个月后哭着来找我。”

        这爱是两人一起的，其间还会有莫忘不知情的分吗。她觉得他变幼稚了，“了。”

        “没。”

        “了。”

        “没。”

        “了。”

        他还在笑，“第二次没。”

        “没有第二次。”

        “有。”

        “没有。”

        “有。”

        “没有。”

        “哼，走着瞧。”他在她上用力咬了一口。“好好想想昨晚哪只小猪先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