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该是很喜欢舞的。

        盘发的簪子掉到地上，边上是男人的眼镜，银边镜框被月光反到珠翠上，散落的哼声，男女都沉沦。

        花枝又心想，她刚刚问了吗。

        修长的手指从大伸进去，兜住，丝边的内扎手，他拨开这层阻碍，肉。

        开叉到大的衣服什么也遮不住，女人提着裙子跪在他间，男人还没来得及脱下的西装皱了旗袍的布料。

        落地灯好像坏了，总是一闪一闪，周庭白将她压在沙发上，领带垂下来，银边镜框在反光，手心里摩挲着女人撑起的一条。

        花枝笑，她呢，她也不在乎。

        “哈…你，你慢点…衣服，要坏了…”

        带有薄茧的手指搓阴，抽插的力不减，耳后的肤被叼起来亲吻，花枝全无一不被照顾。

        她问了吗，好像问了，花枝被吻得神智不清，只能低哼着呻。

        从膝弯摸到大，弓起的后腰悬空，腰的剪裁勾勒得花枝宛如没穿衣服。

        “好看吗？”花枝又问。

        周庭白伏在她上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把她拉起来趴在沙发上，轻薄的布料里散发着女人色的香味，高开叉的侧边方便他掀起后摆，抓着屁狠狠撞击。

        男人的吻落在她耳边：“好看。”

        是回答之前她问的衣服，还是说她的舞，周庭白很少这样直白地夸她。

        她抬夹住男人的腰，下迎合他撞击的频率，口压得快不过气。

        他答应得爽快，也干得爽快，后的人贴近，脖颈交叠，呼的度重合，被进出的口多了一只手。

        她突然有一种乐极生悲的情绪，蔓延、扩散，快要被吞没，然后她挣扎着渡给周庭白，两个人疯狂地接吻、爱，花枝翘着屁迎合，声音浪得没边。

        周庭白扶住她的后腰，只解开自己的腰带，起自己的物埋进她这几天早已被得不能再柔的里。

        意外地得到回答。

        他低低地笑起来，脱掉她碍事的内：“好看。”

        他空出一只手摘掉眼镜，俯吻她，交缠，拼命走对方嘴里的空气，发丝捣乱，被周庭白不耐烦地声音给吓走。

        从外面看去，两个人都衣衫完整，只是鹅黄色的绸布比如的西装布料显得有些弱。

        “…哈啊…你赔我衣服…”

        两互相是那么熟悉，花枝四天没有出过周庭白房子的大门，也几乎可以说除了上床爱，她什么也没干。

        花枝拉扯住周庭白的领带，任由他额前的碎发挡住视线，鼻尖到下颌的线条凌厉又感，息声在上前后来回地摇晃。

        后的人充耳不闻，只是更用力地动，花枝前的盘扣就在男人干下崩开来。

        “很好看。”

        被团成一团圈进男人怀中，宽厚的脊背完全遮住女人的，只有白的脚丫从他后翘起来在空中乱晃，脚趾蜷缩又放松，入夜的屋子里低阵阵，她听见周庭白说“好看”。

        “好看。”

这支舞的是江南，他仿佛看到女子踩着凫水的桥，笑得明媚。

        一只手恰好地从后面伸过来拢住肉，把两团雪白的大从内衣里剥出来，随着起伏的变化拍打。

        前的盘扣他没有解，隔着紧绷的衣服蹭她，每次发力外观不显，但肉的震动仍然剧烈。

        “好。”

        “…嗯...啊…”

        直到完她才回过神，故作轻佻地又抬起大，假装拨水一样又摸上自己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