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客人喜欢验货。”觉吞嘿嘿一笑，拉开子拉链，把边的女孩按在下。脚掌抵住楠兰的肉，她的手指不知疲倦地为他的小着按摩。

        “提钱多伤感情。”坐在沙发上的觉吞上说，然后吩咐登梭，立刻安排，把一箱药膏给白家送去。

        女孩愣了一下轻声说，“如果客人带避孕套，就对客人没有影响。如果不带的话，需要用一些剂，否则怕他们觉得痛。”

        “所以，这是社会给你们上的第一课，永远不要轻信任何人。”白砚辰缓缓从瑟瑟发抖的女孩面前走过，遇到一两个感兴趣的，会起她们的下巴，弯腰仔细端详她们的长相。

        “对客人呢？”白砚辰拉下她的抹，指腹仔细碾过，确实有少许屑，但总不影响。

        楠兰用嘴咬掉觉吞的鞋，双手捧着他的小，手指在脚踝按压轻。注意到他小肌肉过于紧绷，她手掌重叠，掌心紧贴小后侧鼓胀的肌肉群，顺着肌肉纤维的走向，由上至下逐渐加压、推碾。

        登梭没等觉吞说话，就起出去安排。走廊里，他看着站在暗抽烟的陈潜龙，轻笑了一声。

        “她们在刚发现有了野种，就开始涂药膏。所以我们这里的转运珠，子或者，都是和女差不多。”登梭耐心解释地同时，掀开一个女孩的裙摆，她艰难地捂着肚子，后仰。白砚辰弯腰凑近，粉的阴在灯光下微微颤抖。他满意地点点。“那药膏给我也拿一些，钱和财务说。”

        “你要显形的，还是刚怀上的？”觉吞把楠兰放在地上，看着她俯下亲吻鞋，另一只脚搭在了她的后背上。

        “她给我肩膀按得也是酥酥麻麻，明天晚上，让她去我那？”白砚辰从女孩脯中抬，笑肉不笑地问觉吞。

        一阵酸胀中，觉吞的陷进沙发中，“明天上午，让登梭送你去我家，”他左手搂着一个丰满的女孩，扯掉她的肩带，住暴在空气中的拉扯拧转，右手捻起楠兰的一缕发，在指尖缠绕了几圈轻轻拉扯。“按得是舒服，”他懒洋洋地眯起眼睛，轻叹一声和白砚辰说，“我这，最近总感觉有别着，走路都扯着疼。这几下，给我按得松快不少。”

        “那个也是？”他打断觉吞还要推辞的话，指着一个材瘦小的女孩问。“刚怀上？”

        “那倒不至于，我也没说缺女人缺到和别人抢。”白砚辰说完，把面前只会轻的女孩推走。踱步到还跪在地上的那排女孩面前，“这都是第一批来的那些的朋友？”白砚辰扭问觉吞，后者闭着眼睛点，双的不舒适终于缓解，他浑舒畅，此时嘴角微微上扬。“都是好闺蜜。”觉吞睁开眼，把跪在脚边的楠兰抱到上。他故意加重了“闺蜜”两个字，白砚辰嗤笑了一声。

        “差不多半个月吧。”一直站在门口的登梭把挂着泪痕的女孩拉到白砚辰面前，“刚接完一单，没来得及让她洗洗。衣服脱了，干净了再给辰哥看。”他把纸巾扔到女孩脸上。

        “这不叫问题。”白砚辰拍了下女孩的屁，让她爬回门口，手搭在自己刚选的女孩上，揪出她的肉玩弄。“二哥，钱还是要算清，回我让财务找登梭。”

        “咱俩还客气什么，要不今天晚上玩完，就让她跟你走。什么时候玩腻了，我让登梭接回来。”

        “有吗？和辰哥说说。”觉吞指着一个肚子微凸的女孩说。她立刻跪下，爬到两人脚边，还要磕时，白砚辰把她拉起来。“子不方便，这些就不用了。”过于绅士的口吻，让女孩感激地多看了他两眼。她局促地坐在白砚辰边，低着想了想和他说，“回辰哥，和下面每次上药时，都会火烧火燎得疼，睡觉时有时候又得不得了。涂药膏的地方，肤还会干燥脱，需要用大量的保霜。还有……”她顿了顿，红着脸小声说，“下面会特别干，水会分得很少。”

        正在这时，门开了。登梭带着十多个女孩子进来。她们有的肚子已经大的像是上要生产，有的则微微显怀。白砚辰拍了拍几个圆的肚子，拉开她们的领口，看了眼的颜色，都保持着粉的状态。“还不错，没像有的牛，子黑得让人倒胃口。”

        在她跪在地上脱衣服时，登梭从抽屉里拿出一次鸭嘴钳。白砚辰扬扬眉，对觉吞说，“你们这东西够全的。”

        在白砚辰拉起地上一个看着顺眼的女孩回到沙发边时，问觉吞，“那药膏，有什么副作用吗？”

摇，眼泪甩到口，白砚辰伸长卷走。

        “好了，怎么能这么说小可爱。”白砚辰砸着尖的咸涩，松开被咬变形的，把浑僵的楠兰搂到怀里。“卖不丢人，社会安定，你们也是有贡献的。”他笑着安她，“去给你二哥按按。”说着，他把楠兰推给觉吞，自己则指着一个跪在远的女孩。

        “都行，我那不够了，过几天来几个老板，要玩玩。只要能证明有就行。”

        白砚辰让新过来的女孩坐在上，脸又埋进她的肉中。啃咬了一会儿，扭问觉吞，“二哥，你们这的转运珠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