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烟雾从床漫开，被绑着的女孩，震惊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荒诞表演。楠兰跪在登梭两之间，整张脸埋在他下，隔着子，用脸反复摩他裆的鼓包，鼻子还时不时去用力嗅其中散发的腥檀味。尖在布料中舐寻找，终于碰到金属拉链。

尖，另一只手摸到不停响的铃铛上拨弄，楠兰发出轻声，她忍着疼，装出享受的样子，脸在他的小腹上轻蹭，屁摇摆地更欢了。

        “我、我朋友没告诉我这些，说是服务员……我才……”女孩断断续续的话被登梭的大笑打断，“服务员？你当你是端金盘子吗？哪里的服务员有那么高的工资？”他过手指上的，微甜的味在口中蔓延。登梭没了耐心，拿起鞭子。

        她晃着双，在叮叮当当的铃声中，缓慢地咬着拉链下。带着重腥味的热气扑面而来，楠兰把鼻尖凑上去，深一口，他似乎刚释放完不久，白浊发酵后的酸腐味，呛得她反胃。但楠兰依然装出一脸沉醉的样子，登梭嗤笑地看着她有些夸张的表演，手指夹着烟，伸向隔女孩大敞的口。她双被绳子固定着无法闭合，炽热中，肉紧张地瑟缩。

        “谢谢登哥。”楠兰着他的手指，眼睛眯成新月状。在他又要抬起胳膊时，她大着胆子勾住他的脖子，及时贴在他前，手轻轻挡住在空中的鞭子。“登哥，”她用脯蹭着他，撒着说，“都累了一天了，休息休息吧。小狗给您放松，好不好？”

        “啪”

        “没想到，我的小狗不仅喜欢慈善单，还喜欢见义勇为？”他张嘴咬住香烟的同时，把她的指尖也一起在口中。楠兰挂着假笑，紧张地观察他的表情，似乎没有生气，她用脸蹭蹭他的锁骨，“哪里有，小狗就是觉得哥哥每天那么累，好不容易休息，还要工作，心疼你。”

        “去吧，我看看你是怎么心疼我的。”登梭扔下鞭子，松开楠兰的腰。她立刻去拿打火机，在为他点烟时，他玩着她上的蝴蝶结，清脆的铃铛声中，金属夹子把红的咬变了形，楠兰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楠兰再次低时，余光瞥见他手指间红亮的烟灰被轻轻一磕，还带着余温的白灰落在女孩漉漉的阴上。轻声抽泣忽然停止，又在下一秒陡然提高。“闭嘴。”登梭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小腹微微上，楠兰收回视线，手及时托住他的肉，像蛇一样探入裆深。隔着内薄薄的布料，从壮的向上。尖所过之，半的肉虫微微颤抖。

        夹着烟的手，沿着女孩光的小腹上移，炽热让她一动不敢动，眼睛害怕地盯着他指尖的红点。手指漫不经心拨弄着她不大但已立的，看着小樱桃逐渐在指腹的摩中充血变大，登梭轻笑着说，“刚刚装得跟贞洁烈女似的，摸一摸不还是出本？生来就是让男人用的，里又没镶金，乖乖把打开，大家都省事。”

        她半推半就把他按在床上，然后到地上，跪在他脚边。歪着咬住鞋提，利落地脱掉黑色鞋，整齐摆放好后，楠兰又爬回到床上。“哥哥要抽烟吗？”发现他余光瞟向床的烟盒，她及时抽出一支烟放在他嘴边，登梭扯扯嘴角，搂着她的腰，把她的脸按到前。

        一声惨叫中，楠兰打了个激灵。“吓到小乖狗了？”他摸摸她的，从床柜里拿出一包饼干，拆开包装，了一块到她嘴里，“不怕，小乖狗只要一直这么乖，哥哥就不会凶你。”

        埋在裆中的楠兰，微微皱眉。但尖尽职地挤进内边缘，“嗯……乖狗。”登梭间溢出一声满足的息，他彻底放松，陷进柔的床垫中。一手继续着女孩的肉，一手把烟送入口中，深一口。当楠兰的嘴包裹住袋吞吐时，他闭上眼，白色烟雾在蔓延。大紧绷的肌肉被她的手指持续不断地按压，层层舒缓中，困意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