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过很多次别人亲吻伊昂娜。她见过埃莉诺拉将伊昂娜抱在怀里亲吻口，也见过柯撒着啃咬伊昂娜的锁骨，那时的伊昂娜总是乖顺而柔的，任由别人摆弄自己无力的。

这种事端的面方式。然后她说：“我不是骑士，公主殿下。但我会为了您，去和她决斗的。”

        伊昂娜说着笑了一下。她的笑容总是很淡，没有多久就消散了，甚至不会剩下一点浅浅的笑影。

        但伊昂娜说：“不。与她无关。”

        然后，她缓缓地躺在了伊昂娜的侧，隔着被子抱住了她。

        伊昂娜没有回答。许久之后，她才说：“不要这样了。”

        柯被埃莉诺拉踹到的地方早就不疼了，但她还是在伊昂娜移动手指时相当真地哼了一声，然后委屈地朝王姐告状：“王姐，我今天被踹得好疼……都没有人帮我说话，她们都不喜欢我……”

        那一瞬间，伊昂娜忽然觉得好多了。一切都好多了。她看着鲁佩的手腕，没有伸手去碰，却好像在激涌的浪中抓住了一新的浮木。

        说着她轻轻地按这柯的口，动作很轻，没有任何情色的意味，对于柯来说和挠没什么区别。但柯只觉得一团火烧到了下腹，连带着那原本安安静静的肉棒也有了抬的趋势。

        “没事的，”伊昂娜抱住这个从小到大都喜欢粘着自己的妹妹，轻柔地耳语，“王姐喜欢你。”

        “我是不是打扰王姐了？”

        伊昂娜疲惫地合上眼，没有休息多久，就有人光明正大地钻进了她的被窝，熟门熟路地伸手揽住她的腰肢。

        那群没胆子也没脑子的废物，她一边往王姐的怀里拱一边冷漠地想，总有一天要把她们那装饰用的脑袋摘下来当我的酒壶。

        鲁佩还想说什么，但她长长的耳朵动了一下，然后迅速起穿上长靴走出去了。

        鲁佩说：“对不起。”

        她没有出任何异样，只是好像很受伤地反复确认：“真的吗？”

        鲁佩没有追问，只是顺从地点点。但她没有离开，而是跪着不动，好像在思考。

        柯眯起眼，有些狡黠地笑了。她将伊昂娜的手从口抽出，握着往下摸去，直到

        “……柯。”伊昂娜的语气像是在叹息。她睁开眼，抬起手摸了摸柯赤红的短发。

        鲁佩愣了一下，随后她很快地明白了伊昂娜的意思，回答：“不。是我自己想要这么。”

        她刻意将衣领拉低，拉着伊昂娜的手伸了进去，按着伊昂娜的手缓慢地弄起自己口的肉。她灼热的呼打在伊昂娜的手臂上，让伊昂娜忍不住稍稍屈了屈手指。

        鲁佩一向克制，从来没有过这样逾矩的行为。伊昂娜惊愕地看着她，她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将伊昂娜往怀里更拉近了一点。

        她这么说着，但语气中没有半点愧疚不安，笃定了伊昂娜会原谅她，反而有恃无恐。

        柯得意地哼哼唧唧，像是一只被顺了的猫，高兴地翻着肚呼噜呼噜。她将埋在伊昂娜的肩窝，一边蹭一边撒：“王姐，我好疼啊……我的口好疼……”

        “不要歉。”伊昂娜竖起一手指，没有碰到鲁佩的嘴，只是横在两人中间，“不是你的错，侍卫长。”

        紧接着，鲁佩轻轻地亲了亲伊昂娜的额。她从来没有亲吻过别人，只是按照灵的传统，笨拙地用柔的双碰了碰伊昂娜的额，代表她对这位小公主的祝福与许诺。

        “不！”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喊声，但在短暂的焦急之后，她很快冷静下来，恢复了平日里的柔和，抬眼静静地注视着鲁佩。

        “没有。”伊昂娜放松了，拍了拍她的背脊，“来我这里吧。”

        鲁佩没有想到伊昂娜的反应会如此激烈，有些僵地愣在原地。她有些疑惑地看着伊昂娜，伊昂娜也观察着她。伊昂娜的目光仍然如春水般温柔，鲁佩的目光也一如既往的清明。伊昂娜沉默了一会儿，轻如蝉翼的睫微微颤动，最终她轻声询问：“是陛下让你这么的吗？”

        但当鲁佩的吻落下的时候，她却猛地推开了鲁佩。

        “那――”

        平日里柯晚上来看伊昂娜时，伊昂娜多半已经睡着了，没想到今天还醒着。柯有点惊喜，看来那秘术似乎真的有效。

        “是真的。”伊昂娜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插进柯柔顺的红发之中，她叹息似的呢喃，“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