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鲁佩的声音：“公主殿下。”

        伊昂娜张开嘴，却言又止。埃莉诺拉轻笑一声，用仍然起着的肉棒轻慢地拍了拍伊昂娜的脸：“哭啊。”

        “没关系的，王姐，”她贴地说着，“你只是在……治病而已。”

        灵活的一下一下地从小上压过，偶尔浅浅地探进一小截，恶劣地提醒伊昂娜她正在被妹妹侵犯的事实。

        柯抬眼仔细地观察着伊昂娜神色的变化，见这位一向克制的公主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她狡猾地微笑，然后侧亲了亲伊昂娜的大，留下一个漉漉的透明吻痕。

        鲁佩终于来到了女王的寝前，灵灵的听力让她捕捉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动静。她警惕地停下，然后抽出腰侧的佩刀，将耳朵附上紧闭的门扉。

        伊昂娜猛然睁大了眼——她本没有想过鲁佩会去而折返。她条件反地用手抵住面前母亲的小腹，而一向强势的女王竟然如了她的意，任由自己的肉棒从女儿口中出。

        柯却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她保持着下相连的姿势直起，用她那仅存的右手撩了撩额前汗的碎发。她出一个少有的，明媚的笑容，以掩盖其下涌动的恶意。她扬声问：“是谁？”

        “别……酸……”

        或许我不该进去，她想，贸然地闯入打断或许会为安德莉娅带来麻烦。

        鲁佩站住脚。现在她知里面并没有什么危险，却不知究竟该不该进去。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将伊昂娜从海中拖出。她淋淋的，浑发热，被摁着趴在床上，嘴里着她母亲的，后则被妹妹抱着腰深深插入。

        她在心底期望鲁佩赶紧离开，不要来看她难堪的模样了。但鲁佩却不依不饶地继续敲门，继而喊：“公主殿下！”

        现在，她只能自己出决断。不是谁的侍从，不是谁的信徒，只是她自己。

        女王原本一丝不苟的盘发已经变得松松散散，作为统治者的威严也被尽数收敛，如今的她更像一只是懒洋洋逗弄着猎物的狮子。

浪猫。她不需要牛，不需要致的餐饭，只需要食姐姐的下就能活下去，多么便利的物啊。

        从门内，的的确确传来了伊昂娜的声音。因无力而疲惫，破碎而短促，间或夹杂着几声难耐的哼声。

        伊昂娜的嗓音不知为何有些哑。接着是柯清脆而柔的少女声线：“上就会舒服了，这不是全吃下去了吗，王姐？”

        “刚刚被进去的时候不是哭得很好听吗，”被唾的先走汁濡的着伊昂娜的下，“也哭给她听听吧。”

        被两肉包夹的，温仍然居高不下，而伊昂娜的心底却是一片冰冷。她甚至打了个寒颤——她只觉得进退维谷，不知该如何是好，连伤心也顾不上，只觉得脑一片空白。

        “哎呀。”她半是惊讶半是幸灾乐祸地感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呢。”

        她下意识地朝门的方向侧，但下一刻便被母亲住了下巴，不容许她有半点分心。埃莉诺拉狎昵地动了动手指，隔着脸颊肉了自己被着的。看着女儿漂亮的小脸被自己随意搓，埃莉诺拉心中那点被打扰的不快淡了下去，她近乎于愉悦地笑着说：“这种时候分心，就算是你，妈妈也会罚的。”

        灵一向波澜不惊的语气带上了几分急切：“如果您出声要求，我会带您走的。”

        她咬破了自己的拇指，在伊昂娜的小腹上画出一个陌生的纹路，盖过了鲁佩原本留下的雷纹。

        她不知，她不出决定。她低下，看向手中的玫瑰，焦灼地询问了不起的神明，但神明沉默不语，她茫然地左右环顾，期待着主人的指示，但伊昂娜现在并不在她边。

        或许我该进去，她又想，安德莉娅总是沉默地忍受一切，也许她心里并不想要接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