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溯离眼底的暗再也压不住，咙里出一声低吼，手掌从她下巴到颈后，指节用力一扣，像住只逃不掉的小兽，将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拽。

        她没反抗，子得像化开的油，顺势撞进他膛，他低吻下去，狠狠碾过她的嘴，牙齿咬着她的下往外拉，撕扯出一声低哼。她尖被他勾住，得发麻。

        她口腔里全是他的味，热又霸。如果此时她抬眼看向言溯离，她就会发现面前这人眼底的疯狂分明在喊着爱，而这爱偏要披上的外衣，像个不敢见光的贼，骗着别人，也骗过了自己。

        言溯离眯起眼，盯着程汐那张被情染红的脸，咙里出一声低哑的笑。，这几个小时前刚被白璟烨灌满，现在在他手上淌水，真他妈的没边了。

        他手指猛地抽插几下，激得她忍不住着求饶：“啊……别……太深了……”可却不住地往他手上凑，紧缩着他手指，像张贪婪的小嘴。

        声音哑得很，尾音拖得黏腻。说不清是因为刚哭完，还是因为刚被完，勾得言溯离咙发紧。

        言溯离眼底的火烧得更旺，手指抽出来时带出一热乎乎的淫，黏在指尖拉出细丝，掌心黏满了她的，漉漉地反着光。

        “躲什么？”他嗓音喑哑，带着点嘲弄，也不知心里那莫名的戾气是怎么回事，低吻了下去。

        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程汐子一颤，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嗯……轻点……”

        他没急着掉，而是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程汐被他这动作弄得脸颊一红，子下意识往后缩，可却被他狠狠掰开，动弹不得。

        她没动，只是看着他，眼底的泪痕还没干透，角却在微微上扬，像是在笑，又像是在挑衅，声音低得像耳语：“那你还等什么？”

        言溯离的眼神彻底黑了，像深海掀起的狂澜，带着要把她拆吞入腹的狠劲。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反手压在床，另一只手直接撕开她的上衣，布料撕裂的声音刺耳又暧昧，出她前那对颤巍巍的子，因冷空气刺激而得立。他低咬住一颗，牙齿用力碾磨，尖却又得热，程汐忍不住低哼一声，腰肢弓起，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

        他的指节在继续勾弄，准地碾过那块肉，激得她腰肢猛地一颤，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浪叫：“啊……别那儿……受不了了……”

子又往前倾了些，膝盖撑在床沿，宽阔的肩膀几乎将她笼罩。他低，鼻尖蹭过她的额发，嗓音里多了几分喑哑的蛊惑：“我不是什么好人，你该知。”

        他眼底一暗，手掌掰开她的，子连着内被他扯到膝盖，出那片泛着水光的，阴得像被烂了，黏糊糊地沾着白浊，气味腥甜得刺鼻。

        程汐的话像火柴，着言溯离心底那堆干柴，“噗”地一下烧了起来。都说朋友妻不可欺，可这世上又有几人能拒绝这样赤的邀请？

        偷情，多么让人心加速的词，像毒酒灌进咙，明知是罪，却甘愿沉沦。恰似饮鸩止渴——毒发时噬心灼肺的快意远胜平淡一生。

        狠狠碾过她的嘴，像要把她吞下去。他牙齿咬着她的尖，得她发出一声黏腻的“唔”。

        言溯离盯着眼前的画面，眼底烧着疯狂的光。他手指直接插进去，搅得“咕叽咕叽”响，挖出几混着的淫水，淌在他掌心，黏得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