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明天我再和你说，先让我自个儿待会儿吧。”秋韵将靠在桶上，无力地闭上眼睛。

        “不是，不是他们。”秋韵晃了晃脑袋，瞬间羞红了脸，眼眶也随之微微发红，有些艰涩地低声：“不用问了，真的不是他们，明儿再和你说……”

        不知不觉这样就睡了过去，迷糊中感觉有人给她干，下似被涂上了清清凉凉的药膏。后来再次昏然睡去，睡梦中，仍感觉下那阵儿阵儿的牵痛……

        红莲见她如此说，显然不想深谈，便不好再问，转出去了。

        红莲骂：“闭上你的臭嘴！今儿这事说到底是你没有看好姑娘，若让外人知了，传到太太耳朵里去，不是打死就是发卖，没你的好！是个伶俐的，赶紧闭紧嘴吧！”

        秋韵：“算了，别骂她了。今儿原也没什么事，他们闹了会儿就散了。”

        秋韵泡在热水里，浑的酸胀虽然稍稍好了一些，但是下的动还在不时地被勾起，她也只能强忍着待它慢慢消退。

        小桃哪敢回嘴，委屈地吧嗒着脸，怕红莲骂她，又不敢哭。

        秋韵不想让红莲服侍，可又无力推拒，只得任由她替自己宽衣卸钗。

        小桃吓得哭叫起来，“红莲姐姐你别吓我，我胆小，我怕，他们一个个杀神似的，我以为你被他们打死了……我也没敢回去，一直躲在那边竹林里……呜呜呜……”

        秋韵却安她，“不要紧，没事的……那个玉瓶里面，那是涂伤的药……”

        主仆三人回到自家院子，碧云还没回来。红莲打发小桃出去，自己服侍秋韵去里面的净室梳洗。

        这样的子，明显是被人狠狠蹂躏过的，红莲知姑娘肯定遭了男人的罪。到底是不是那些人，她虽是好奇，却暂时只能装聋作哑。

        红莲助她跨进浴桶，见仍有血沿着她雪白的下，不免担心得嘀咕起来。

        秋韵难堪地拿手掩住口，想要跨进木桶里去，却扯动了下那，忍不住嘶了一声。

        红莲小心地扶她坐下，将她泡在撒了蔷薇的浴水里。

了没看好姑娘呢！等着，空了再跟你算细账！”

        红莲脱下秋韵的诃子后，简直惊呆了。那往日如玉般无瑕的子上，散落着青青红红的瘢痕，两只蜜桃似的玉上指痕尤深，可怜的也的，原先是粉粉的颜色，现在殷红得要滴血似的……

        “姑娘，那几个人……”红莲到底还是不放心，压低了嗓子在她耳边问。

        红莲对小桃：“姑娘葵水来了，还不过来搀一把！”

        忽听小桃说起血，心下一惊，掉去看，果见秋韵后，洇着一小片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