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

        虽然已经定了主意要想办法把他弄走，但在料理莫岚的这段时间，还得让他物尽其用。

        实际补课只用了一个多小时，莫虞底子不差，宋希语的都是一些答疑和矫正思路的事情。

        莫虞说着喝了口水，把出云集团王总的联系方式推给宋希语。

        莫虞的笑容一下瘪了，有点哭无泪。

        她推了下莫虞手臂：“我们去上课吧。”

        按考场到这里的车程，转地铁回来的话，他是不是到的有点太早了？

        某人在楼梯上撑着栏杆，视线落在她的上，不知已经看了多久。

        宋希语把手搭上莫虞的肩膀，表情真诚地眨巴眨巴眼。

        莫虞看了眼悬挂的时钟。

        其实这课方舟也能上，但莫启点名要他继续回到原来的位置工作，他最近会很忙，莫虞在有意识地不打扰他，给他留出时间空间。

        宋希语已经松开了她，脸上粉扑扑的红一闪而过，不等她反应就到了门外，把门砰地带关上。

        “这叔叔我见过，新闻上也经常能见他，是个靠谱人，要是能成……可能对你未来也是有帮助的。”

        临走时，莫虞留了宋希语吃饭，但宋希语说还有私活，莫虞就把她送到楼下，当着她的面解锁手机。

        “那我走了，谢谢你啊。”

        “你放心，我会调整好的。什么事啊？”

        莫虞立即矢口否认，随后才支着下巴轻声：“因为一些原因他就住我家了，你会介意吗？”

        “还有个事，原本觉得你很合适，但现在反而不知你是否学有余力了，总之你自己考虑吧。”

        宋希语看着手机里弹出的联系人推荐，愣了愣，第一个问题居然是看向她：

        “我真的有这么不好相吗？”

        她又折返了回来，眼睛灼灼地亮，忽然冲上来把她紧紧抱住。

        “小虞……我，我很喜欢你！”

        宋希语捧着酸盒子小口地喝，抬眼看她：“小虞，你是不是和方舟同学他……在……”

        “啊……”宋希语在她近距离的眼神下慌乱了下，“不会啊，怎么会。”

        “比你还不好相吗？”

        “啊，没有没有，虞虞你格可好了，我的意思是说，别人都对你有好大误会啊，其实你只是不容易跟人交心。”

        “？怎么奇奇怪怪的。”

        莫虞耸了下肩：“我这叫不无效社交。”

        空寂的客厅。

        宋希语走到门口，莫虞插着手跟到她后，脚尖轻轻抵着门框，门吱呀打开。

        原来有朋友是这种感觉……

        接着脚磨着地摊打了个弯，而后莫虞才注意到。

        “嗯。”

        莫虞被被撞得往后退了一步定住后脚跟，插在口袋里的手攥紧一秒，后知后觉抬了下眼睛。

        颊边笑容很真实，都像一片被拂的风帆，有被充实升起的错觉。

又晃出了餐厅。

        “我爸爸同事家的孩子明年中考，想请个懂行的学生一对一陪学，价格给的很高，就是听说格有些刁，不太好相，你可以先去试一试。”

        莫虞展开手臂伸了个懒腰，午间的空气温舒适，她盯着门口放空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