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允许呢？”孔长青其实还想问些什么，但也只能将这句话说出口。

        声音轻松随意，好似在和他探讨今天的为什么会下雨，可能是昨天出了大太阳蒸发了太多水汽。

        “……没有。”

        “不要让我知，”孔长青喑哑的声音陷入濒临崩溃的凌乱，伸手握住她的手裹住鼓胀的棒，主动腰快速抽插，“雀歌，如果你有情人，不要让我知。”

        听起来倒不像是假话，毕竟刚刚就能够知，她确实是个喜欢实话实说的人。

        孔长青的思维模糊混乱，完完全全被上的人纵着，即将到达高的临界点，大脑几乎无法思考，不太能理解，问：“什么？”

        敲门声响起，沉睡的人睁开了眼睛。

        眼泪的味咸还发着苦，她的声音开始模糊起来，可他依旧听清了那句话，像是惊讶，又似嘲讽，她说――

        如果说神的愉悦能给人带来的是正向的反馈，肉的满足则反而会使人进入莫名的忧郁之中，陷入一片云的空白。

        都是些什么和什么，孔长青觉得那些字自己都听得懂，连在一起却又不能理解了，他腹不断深重的起伏，低下时汗珠从发尾坠落，无奈得几乎发笑。

        木雀歌用食指在端绕着圈圈，被剪得圆钝的指尖竖立起来在冠状沟扣挖，用力没轻没重，痛感要比快感更胜一筹，孔长青眯着眼低声着，嘴随着木雀歌抚摸的频率在她的颈侧摩挲。

        “那我就背着你偷情。”她伏在他耳边轻轻地笑，让他觉得很，却又并不想躲。

        木雀歌解释说：“我是说，你有没有妻子之外的爱人。”

        真是好坦诚的一个人，不惜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把自己剖开了也得给他看看她自以为他会厌恶的卑劣。

        “白月光呢？”

        “长青，你竟然也会哭。”

        他求饶：“雀歌……我不懂你想问什么？”

        似乎是看着手里的东西颤抖着吐泪的模样实在是可怜，她双手实实在在地握住，不断收紧力度，从到端，循环往复，柔的掌心与的坚韧不断摩，黏腻暧昧的水渍声在空旷的房间暧昧地回。

        “孔长青，你有爱人吗？”她突然停下手问。

        “是请求，雀歌。”他闭上了眼。

        “丈夫之外的爱人。”他听见她这样说，手还不轻不重地在胀不堪的阴上扇了一下，像是在发不满。

        “我可以有吗？”

        “你知吗，你在泪。”      她垂首将嘴贴在他闭合的眼睛，仿佛高高在上的神祗屈尊亲吻她虔诚的信徒。

        “这算是什么要求？”她笑问。

        “谁知呢，这也是我原本不打算结婚的原因之一。我无法确信对方是否能够始终坚守初心，也无法保证自己拥有不会出轨的毅力。”

        “你会有吗？”他艰难地息着，仰面用手遮住眼睛，不断吞咽唾，发现连开口也同样的艰难。

        很过分的梦，孔长青想。

        “没有。”

        即使是在我的梦里，你也仍然占据上风。

声音哑涩，每个字从嘴里吐出来都是颤抖压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