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手无措地攥着衣角，她已经猜到张恭为想要什么，却还是忍不住想要为自己争取：“今天上了篮球课，出了汗，我想……先去洗个澡。”

        就这样一连过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听说张恭为又回了趟香港，张适和她也几乎没怎么碰见过。只是沈云和班上的几个人渐渐熟悉起来，也会到了和朋友们一起去便利店或者厕所的感觉。

        男人原本手上拿了本书，这会儿不紧不慢地搁在茶几上，空出来的手隔着裙摆按在沈云的大上。察觉到手下的肌肉骤然紧绷，张恭为动作轻柔地抚了抚：“你在害怕？”

        沈云僵坐在他上，下的物不知不觉中翘起来，抵在她间，存在感很强烈。

        沈云在学校适应得很好，张恭为看得明白，从沈云一下车，他就透过玻璃窗看到她下车，裙摆微扬，也没让人帮她拿书包，自己背着包步伐轻快地走过花园的小。

        聊到最后，沈云只觉得自己脸在发，好不容易等她们都离开了，才将脸埋在手心，试图让自己的脸降下温度。

        “是吗？”

        她的好心情截止到进门时，坐在沙发椅里的男人朝她招手的那一刻。

        他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清晰地觉得，沈云是依造他喜好，也是他亲自打造出来的模样，瞧瞧她现在，从里到外，哪一点能和她躺在病床上的模样相提并论?

        张恭为手上，轻松挑开她前襟的两颗一口，然后鼻尖抵到那两团丰盈间，深嗅，只有沈云上的甜香味，丝丝缕缕，是她住进来之后才有的味。

        他力不重，隔着安全和内，带给沈云一种隔靴搔的渴求感，被长期调教的子出最本能的反应，她下意识了，撞上他的手指。

        张恭为就着这个姿势，手指进她的裙摆，隔着两阻碍，覆在最柔温柔的花心上，指尖打着圈缓缓戳弄。

豫要不要吃午饭。可能是一上午都太过紧张，她没什么胃口，便将饭卡又放回原地，把书本翻开，埋写作业。

        等到了晚自习下课，沈云出校门时，已经有两三个女生同她打招呼说再见，也有人留意到有车来接她，隐隐约约看到驾驶座是个中年男人，还以为是她爸爸。张恭为派的车很低调，在校门口来接孩子的车中并不突兀。

        鑫源的教学压力不如公办那么大，还保持着双休的传统，所以周五下午，沈云和几个同学在学校门口互相告别后，就可以拥有两天的假期。

        张恭为眯眼，看着她推开门，脸上的松快表情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那甚至来不及收回，有些稽地僵住。不可否认，他有些愉悦。

        偌大的一楼除了张恭为没有其他人，沈云将书包放在茶几边，顺从地坐进他的怀抱。

        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慢慢有学生吃午饭回来，有的女生看见沈云一个人在窗边坐着，便主动过来和她聊天，沈云不大会和她们相，一边努力地接话，一边悄无声息红了耳朵。

        “沈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