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我会努力活得久一点。”她冲他眨眨眼睛，出几分和年龄相符的俏，“总不能让你一直换主子。”

        清平不解地问：“什么？”

        “大胆一些，朕喜欢你骑的样子。”他仰面躺在龙床上，示意她给自己宽衣解带，“你今夜就把朕当成，好好骑一骑。”

        清平愣了愣，回过神时，听到外面传来尖利的呼喝声和辘辘的车轮声。

        魏玄感受着细腻的肌肤，享受着纯粹的仰慕，觉得旺盛的生命力从少女的里源源不断地涌到他上，自己重又变得年轻起来。

        “我没事。”崔妙颜很快调整好情绪，踩着石阶离开水面，“给我更衣吧，把那套新好的装拿过来。”

        崔妙颜低眉顺目地走到魏玄跟前，再度跪倒。

        崔妙颜打扮停当，走向外间时，忽然停下脚步，转过对清平笑：“清平，别担心。”

        崔妙颜连忙摇，颊染红霞，眸生春水，羞：“臣妾发抖，是因为激动，臣妾自幼便经常听说陛下大破金国的英勇事迹，心怀仰慕，待到自己被册封为美人，更是喜出望外，悄悄把陛下当作……当作……”

        一刻钟后，崔妙颜独自走进宽敞奢靡的殿，看到明黄色的帐幔后面影影绰绰地坐着一个人，恭恭敬敬地跪下，朗声：“臣妾拜见陛下。”

        她被他住下巴，便顺势用温柔情的眼眸看向他，嗓音里带了几分颤意：“陛下……”

        她猛然从水中站起，无数透亮的水珠顺着淡粉色的肌肤落，像断了线的珍珠。

点点干她发间的水分，“顺嫔的子温柔和顺，对我们底下人也和气，里没有不说她好的，可惜天妒红颜，有一日下大雪，她怀着五六个月的子，不慎跌了一跤，连大人带孩子的命都没保住……”

        “平吧。”魏玄掀开床帐一角，见她梳双鬟髻，簪饰不多，只在一侧了几朵粉色的珠花，穿同色装，比昨日多了几分温婉，是另一种风态度，心里颇为惊喜，“过来。”

        崔妙颜痴痴地望着他，小声：“当作自己的相公……”

        “你为什么发抖？害怕朕吗？”他忍不住拿她和贵妃对比，越看越觉得眼前这朵尚未被人采撷的花鲜妍可爱，“嫌朕老吗？”

        魏玄把崔妙颜抱到上，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这话也不算错，朕本来就是你的相公。”

        “当作什么？”魏玄把她的下巴抬得更高了些，笑意盎然地追问。

        “主子仔细受凉！”清平慌忙展开布巾，包住崔妙颜温热柔的子，眼低低垂着，细密的睫因慌乱而颤抖，“都是才不好，才不该在大喜的日子说这些晦气话，给主子心里添堵……”

        除了指间残留的香气，她什么也没留下。

        崔妙颜听得打了个寒噤。

        她顺从地分开双，跪在他腰侧，小手伸向冰冷的玉带。

        崔妙颜听懂了魏玄话里的戏谑之意，俏脸火辣辣地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