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语的手没停，顺着陈心晗的脖颈下去，解开她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指尖探进去，抚过她前的柔。陈心晗的一颤，像是被了一下，想缩，可林森语的另一只手已经扣住她的腰，把她按在上动不了。林森语的指尖在她口打着圈，慢而用力，像是故意在撩拨她的底线。陈心晗的呼乱得像断线的珠子，眼神里满是迷雾，羞耻和望交织，让她整个人像是烧起来了。

        林森语的

        办公室的门关上后，陆柯的脚步声在走廊里渐渐远去，像是被风散的回音。房间里只剩下林森语和陈心晗，空气里还残留着方才的热，黏稠得像化不开的糖浆。林森语靠在桌上，双手环，目光落在陈心晗上，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陈心晗坐在窗边的椅子上，低着，手里的杂志已经被得皱成一团，像她乱成一团的心。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藏着什么说不出口的渴望，又像是怕被看穿，匆匆低下去。

一片空茫。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衬衫还敞着，发乱糟糟的，低不敢看任何人，像是逃命一样推门跑了出去。

        林森语看着她，眼神复杂，像在掂量什么。她和陈心晗成为闺蜜那会儿，或许只是因为投缘，喜欢她那双亮得像星星的眼睛，喜欢她嘴上跑火车却怯得像兔子的反差。可时间久了，那份友情早就变了味，变成了某种更深的东西，藏在林森语心底，像火苗一样烧了很久。陈心晗在网上口无遮拦，话张口就来，可真要碰她，她就缩得比谁都快，像只受惊的兔子，红着脸跑开。今天，林森语看着陈心晗那副被方才的戏码撩得心神不宁的模样，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她知，这是个绝佳的时机，她进门以后临时布下的谋划已经起效了。

        “陈心晗，你看你，脸红成这样。”林森语的声音得像水，带着点戏谑，指尖轻轻过陈心晗的脸颊，凉凉的感让陈心晗抖了一下。她想躲，可林森语的手指已经托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陈心晗的眼睛亮得吓人，羞涩和渴望交织，像一汪春水，晃得林森语心口发。林森语慢慢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陈心晗的鼻尖，呼交缠，带着点香味和温。陈心晗的嘴抖了抖，像是想说什么，可咙里却挤不出半个字。

        陈心晗的呼急促得像要不过气，她不再压抑自己，像是被林森语的吻点燃了什么，主动凑上去，嘴贴上林森语的，带着点笨拙的急切。林森语的眼睛一亮，像是猎人终于等到了猎物的回应。她不再收敛，手指掐住陈心晗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强势地探进去，卷住她的尖，狠狠一，像要吞噬她所有的羞涩。陈心晗的咙里溢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在林森语的怀里，像是被抽走了力气。

        林森语笑了，笑得温柔又危险。她伸出手，轻轻拉住陈心晗的手腕，稍一用力，就把她扯到自己前。陈心晗一个踉跄，跌进林森语的怀里，林森语顺势坐下，把陈心晗抱到上，让她侧坐着，像搂着一只温顺的小动物。陈心晗的脸更红了，呼急促，眼睛低垂着，睫抖得像蝴蝶翅膀。林森语低看着她，目光在她脸上游走，从她泛红的脸颊到微微张开的嘴，像在品味一件珍贵的瓷。

        陈心晗的眼睛猛地睁大，像是被电了一下，僵在林森语的怀里。她的手攥着林森语的衣角，指节发白，像是想推开，又像是舍不得。林森语的吻越来越深，尖在她嘴里搅动，带着点侵略的意味，唾交缠，拉出细细的银丝。分开时，林森语的指尖拨弄着陈心晗的嘴，轻轻一，陈心晗的红得像要滴血，沾着两人的唾，亮晶晶的，羞人得让陈心晗低下了。林森语笑了，低在她耳边说：“真甜。”她的话像火，烧得陈心晗脸更红了。

        “别怕。”林森语低声呢喃，嘴轻轻过陈心晗的嘴角，像羽扫过，得陈心晗心尖一颤。她凑得更近了，嘴在陈心晗边停留，像是故意在拉扯她的底线。陈心晗的呼乱了，微微后仰，像是想逃，可林森语的手已经扣住她的后颈，轻轻一按，把她拉了回来。两人的嘴终于贴在一起，而温热，像化的蜜糖。林森语吻得慢而轻，像是怕吓跑了这只小兔子，尖试探着在她间过，撬开一点隙，勾住她的尖，轻轻一。

        “陈心晗，过来。”林森语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命令的意味，像丝绸裹着刀锋，柔却不容抗拒。陈心晗的肩膀一颤，抬起，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她咬了咬嘴，手指攥着杂志，像是想找个借口推脱。她迟疑着，慢慢站起来，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走到林森语面前，低不敢看她。

        门砰地关上，办公室里只剩下林森语和陈心晗。林森语转看向陈心晗，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像是刚演完一场好戏。陈心晗的眼睛还亮着，脸红得像火烧，低不敢看林森语。房间里的空气还带着点热，挂钟的秒针着，像在促着什么未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