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她,仿佛在欣赏她此刻的慌乱与懊悔。
"现在才想起来要逃?"
他低笑,嗓音里还带着未褪的情
"晚了。"
安娜的
口剧烈起伏,冰蓝色的眼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羞耻、愤怒、懊悔,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留恋。
"这……这是个错误。"
她的声音微微发抖
"我不该——"
"不该什么?"
伊利亚缓缓站起
,一步步
近她
"不该回应我?还是不该承认……你其实很享受…我这张脸?"
安娜的背脊抵上了冰冷的石
,退无可退。
伊利亚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最终停在她的
上,摩挲着那抹被他吻得嫣红的痕迹。
"你的女神不会给你这样的吻"
他低声问,带着恶劣的愉悦,
“你们可能是主仆,可能是朋友,可能是搭档…但永远不会是…"
"住口!"
安娜猛地偏过
,避开他的
碰
"不许你提她——"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伊利亚突然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
膛上。
"感觉到了吗?"
他带着她的手抚过自己的心
"这里
得比你还快。"
掌下的心脏有力地搏动着,炽热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安娜惊愕地发现——
神明的心
,竟然也会为凡人失控。
*
安娜跪坐在神殿的窗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伊利亚的衣袖。
月光透过彩绘玻璃,将两人的影子投映在鎏金地砖上——她的黑发垂落,几乎与他的银发纠缠在一起,远远望去,像极了她曾与女神曾经共度的无数个夜晚。
太像了。
伊利亚侧卧在
榻上,单手支着下巴,饶有兴味地观察着她恍惚的神情。他知
安娜在看什么——
她在透过他,凝视另一个神明。
"我的
发比较好摸吧?"
他突然开口,故意将一缕银发绕在她指间
"那个
躁躁的家伙的
发肯定没这么顺
。"
安娜的手指一僵,像是
坏事被抓到的孩子,急忙缩回手。
伊利亚却突然攥住她的手腕,强迫她继续抚摸自己的长发。
"没关系,"
他笑得像个蛊惑凡人堕落的恶魔
"我不介意当替
。"
安娜的耳尖瞬间红了。
她确实……把伊利亚当成了某种代偿品。
当女神曾经轻抚她
的位置,现在被伊利亚占据;当女神习惯
倚靠的
榻,现在留下伊利亚的温度;当女神最爱喝的月眠草茶,现在由伊利亚递到她
边……
——这一切都像一场亵渎又甜蜜的幻觉。
伊利亚突然
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
"但你要——"
他的拇指
过她的下
,留下灼热的
感。
"清楚的看见我"
安娜的呼
一滞。
是的,伊利亚与女神是不同的——
女神只会温柔地拥抱她,而伊利亚的指尖总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
;女神的吻会停留在眉间,如春风拂面,而伊利亚的
齿的索取却像烈火焚